“白菊花緩緩說道:“如若立刻動身,兼程趕路,三日時光,大約可以趕回。”
雷化方道:“有一事還望姑娘注意。”
白菊花道:“什麼事?雷化方道:“江州城大變已生,立時將蒙上一片愁雲慘霧,姑娘帶來的人手最好能連夜撤走,三日後,此地之約亦望姑娘能小心行蹤。”
白菊花欠身一禮,道:“晚輩還有一樁為難之事,還望老前輩指示一二。”
雷化方道:“什麼事?白菊花道:“晚輩奉師命來此之時,帶了六個幫手,約他們在此集會……”雷化方道:“這就有些麻煩了。”
語聲微頓,道:“他們幾時可在此地會齊?花白菊花道:“早在天明之前,遲在明日午時…”雷化方道:“只怕沒有機會,使你們安然等候這麼長時間。
“白菊花道:“老前輩有何良策?”
雷化方道:“你們可有特約的聯絡暗記嗎?”
白菊花道:“這個晚輩事先已和他們約好。”
雷化方道:“眼下之策,你要設法在這紫雲宮的四周,留下暗記,指示他們快開江州就是。”
白菊花道:“那五毒掌馬雄飛既已被殺,他們全軍都陷入混亂之中,縱然能調集高手,來相援,只怕也不會在三五日內到,咱們應該有很充分的時間。”
雷化方道:“你太低估敵人了,照我觀察所得,明日午時,他們即將有高手到,至遲也不會到天色入夜,咱們的時間,只有半日左右。”
白菊花道:“快馬兼程,傳訊求救,也該要幾天時光才對,怎會來的如此神速,實叫晚輩猜想不透。”
雷化方道:“孩子,照我的話做,我還有要事待理,不能再給你們解說了。”
言罷,縱身而起,身影一閃,只見身法之快,有如雷奔電閃一般。白菊花回顧了那白髯老人的屍體一眼,自言自語地說道:“該去買口棺木,把他老人家的屍盛殮起來才是。”
那佩劍道童接道:“這個不用姑娘發愁了,小道早有準備。”
白菊花道:“怎麼,已經有了棺木?”
那道童道:“不錯,早已有了棺木。”
白菊花道:“棺木現在何處?”
那道童沉吟了一陣,道:“姑娘是自己人,小道不敢相欺,那留藥之人,早已為宮主準備好後事,不但備有棺木,而且還建好了墓地。”
白菊花道:”那墓地現在何處?”
青衣童道:“就在這茅舍後面竹林之中,現在咱們只要把宮主的屍,抬入那墓內棺木裡,那就行了。”
白菊花道:“那墓地現在何處?青衣童道:“就在這茅舍後面竹林之中,現在咱們只要把宮主的體。抬人那墓內棺木裡,那就行了。”
他似是很怕白菊花再多問話,抱起那白籬老人的體,接道:“小道奉有嚴令,宮主一死,小道要立刻離此,趕回覆命。”
大步向前走去。白菊花急急說道:“道兄止步。賤妾和這老人的關係,你已經知道了,他埋在何處.找等理該趕去瞧瞧才是。”
那道童沉吟了一陣,道:“好,不過,只限定姑娘一人。”
白菊花望了劉五成一眼,道:“”劉兄在此稍候,賤妾去去就來,¨不容劉五成答話,人已隨著那道童身後,大步而去。那道童似是極為熟悉四周的形勢,夜色中奔行甚速,只見他在竹林之中繞來行去,行了一盞熱茶工夫,突然停了下來,道:“就在此地,“白菊花凝目望去,只見一個微微突起,滿生著青草的土丘,除此之外,再無可疑的事物了,心中暗道:“這座生有叢草的土丘,至少已有數年之久,難道就是此丘不成,只見那道童放下老人的體,轉身東行十餘步,伸手在地上摸了半天,突然向上一提,地上頓時出現了……座三尺左右的圓洞。那道童重又行了回來,抱著白髯老人的體。道:“姑娘記住那地道入口所在,也就行了,地道狹窄,不用進去看了。”
白菊花心中暗道:“我如強行入內,只怕要鬧成僵局,當下點點頭應道:“賤妾恭敬不如從命。”
那道童抱著那老人體,遁入地道中去,白菊花卻藉機會打量了四周形勢,默記於心。那道童去約半個時辰左右,復從入口處走了出來,隨手翻過一塊石板,掩住了洞口。白菊花留心檢視,那石板上有土掩蓋,上面長了很多青草,心中暗道:“這石板倒費過一番工夫。那道童拍拍身上塵土,道:“姑娘記下了嗎?白菊花道:“記下了。”
那道童道:“從此進入,有一條地道直通那突起的土丘腹地,那裡面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