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
楊鳳吟抬頭看看天色,道:“時間不早了,你們也該易裝了。”
唐天宏道:“花主和齊姑娘請上路吧!在下相信我等能夠應付得來。”
楊鳳吟道:“憑兩位武功,就算三聖門中圍攻,也有突圍之能,記著我一句,一旦驚變,不可戀戰,咱們只是想瞧瞧三聖門的巢穴何在。”
帶著齊麗兒,急急而去。
唐天宏目睹兩人背影消失,才和慕容雲笙動手改裝,找到兩具車伕的確體,脫下他們衣服換上,移去屍體,並且把身上劃了幾處傷痕。
兩人改裝之後,相互檢查了一遍、不見有何破綻,才躺到地上。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耳際間傳來了急促的馬蹄之聲。
兩人選擇的停身之處,也經過一番心機,啟目張望,可見地域甚廣,且不易為人發覺。
只見兩匹奔行的快馬,行近了篷車之後,突然間停了下來。
當先一人,年不過二十五六,一襲白色長衫,赤手空拳,看上去十分斯文。
白衣少年身後,緊隨著一個十六七歲的青衣童子。
那白衣人目光轉動,四顧了一眼,翻身躍下馬背。
青衣童子急急下馬,接過那白衣人手中的繩繩,牽著兩匹馬,隨在白衣人身後而行。
白衣人低聲說道:“把馬拴起來。”
青衣童子應了一聲,把兩匹健馬,拴在道旁一株樹身之上,一探手,從馬鞍前取下一支長劍,捧在杯中,追上那白衣人。
白衣人很留心那些倒臥在地上的確體,每一具,都看的很仔細,有時,還蹲下身去檢視那些屍體的傷口。
逐漸的,白衣人行近了兩人停身之處。
雙方距離近了,慕容雲笙才發覺那斯文的白衣人,有著兩道冷電一般的眼神。
就是那兩道冷厲的眼神,使得那形貌斯文的白衣人,透出了一種冷肅的殺氣。
慕容雲笙心中暗暗震駭道:這人決不是好與之輩。
只聽那白衣人冷漠地說道:“對方的手段很毒辣,縱然一劍不死,第二劍必被對方刺中要害,我查過了九具體體,人人如此。”
那青衣童子只有連連應是,卻是不敢介面。
突然間,那白衣人兩道冷厲的目光,射到自己身上,說道:〃那邊有個活人,快把他抱了過來。”
青衣童子應了一聲,急奔而來,抱起了慕容雲笙。
慕容雲笙運氣閉住了部份經脈,使呼吸微弱,以便讓人覺著他傷的很重。
那青衣童子把慕容雲笙抱到白衣人身前緩緩放下。
白衣道:“那邊似是還有一個活人,去把那人也帶過來。”
青衣童子應了一聲,片刻之後,把唐天宏也抱了來。
白衣人只是冷冷地望著兩人,良久不言。
慕容雲笙和唐天宏都知道遇上了厲害人物,心中也暗作準備,好在兩人早有了默契,還能沉得住氣。
足足等過一刻工夫之久,那白衣人才冷冷的說道:“你們是趕車的?”
唐天宏有氣無力地應道:“是的。”
白衣人冷漠地道:“你會武功?”
唐天宏仍用著微弱的聲音應道:“粗通拳腳。”
白衣人嗯了一聲,回顧那青衣童子一眼:〃助他一口真氣,我要問他些事情。”
青衣童子應了一聲,扶起唐天宏,右手一伸,頂在唐天宏的命門穴上。
唐天宏驟覺熱流滾滾,攻向內腑,心中好生驚異,暗道:一個隨從童子,如此武功,主人可想而知,這白衣人不知是何許身份。
只聽白衣人道:“現在,能夠多講話嗎?”
唐天宏點頭道:“能夠講。”
白衣人道:“好!那就回答我的問話。”
唐天宏道:“你是誰?”
白衣人道:“你沒有聽金劍講過?”
唐天宏搖搖頭,道:“沒有聽過。”
白衣人冷笑一聲,道:“不論我是誰,但我一舉手,就可以取你之命。”
唐天宏道:“我知道。”
白衣人道:“知道就好,什麼人攔截你們,為什麼所有的人,全都被殺死?卻留你們兩個活口?”
唐天宏心中暗道:這人目光如電,分明是內功極為深厚,言詞犀利,必善心機,定是不好對付的人物。
心中念轉,目光卻望了那躺在旁側的慕容雲笙一眼,道:〃也許,那些人認為小的是趕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