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嗎?”
慕容雲笙正想揮手喝退二婢,楊鳳吟卻搶先接道:“酒菜放在這裡。”
二個女婢應了一聲,放下酒菜,轉身退出室外,一邊一個,守在門口。
楊鳳吟道:“你們回去吧!酒餚豐盛,我們要慢慢食用。”
仍由左首那女婢應話,道:“小婢們奉命,等兩位進過食用之物後,收拾了碗筷,再行退下。”
楊鳳吟道:“那是說,兩位奉命,要看著我們吃下酒菜,才肯離開了。”
左首女婢應道:“我們奉命送上酒菜,取回碗盤,小婢們不敢抗命,只有在這裡恭候了。”
楊鳳吟道:“這當真是一件奇怪的事了。”
慕容雲笙接道:“是了,那酒菜之中有毒,一定要我們吃下。”
左首女婢應道:“這石城之中,武功強過兩位的人,太多了,很多人都可以出手殺死兩位,似乎是用不著在酒菜之中下毒。”
楊鳳吟道:“好一個利口丫頭,你叫什麼名字?”
左首女婢應道:“小婢叫春月。”
楊風吟冷笑一聲道:“看來兩位不似來侍候我們,倒似是來監視我們了?”
春月道;“姑娘言重了,婢子們當受不起。”
言罷,閉上雙目,不再望兩人一眼。
另一個小婢,似是一切唯春月馬首是瞻,也跟著閉上雙目。
楊鳳吟道:“兩位慢慢地等吧!我們如是不肯吃,我不信兩位有能力迫我們吃下去。”
當下盤腿而坐,運氣調息。
第五十九回難明真相
楊鳳吟已發覺目下處境的僵持,已非自己的才智、武功所能開啟,只有暗時的忍耐,等待著演變機會。
慕容雲笙也隨著楊鳳吟坐了下去。
身處絕境,生死已非自己所能控制,兩人都放開了胸懷,運氣行功。
不知道過去了多少時間,楊鳳吟首先醒來,只見那青衫老人端坐在一張錦墩之上,閉目養神。
她打量了室中情勢一眼,再望望慕容雲笙,只見他項門上不停冒著熱氣,似是調息正值緊要關頭。
室中一片寂靜,靜得落針可聞。
但見青衫老人睜開雙日,瞧瞧楊鳳吟,點頭一笑,卻未出聲打招呼,好像很怕驚醒了慕容雲笙。
楊鳳吟口齒啟動,話還未說出口,青衫老人急急地搖搖右手,示意她不要說話。
再看室外,二婢仍然一左一右的站在門外。
室內酒餚仍然擺著。
又過片刻,慕容雲笙也醒了過來,長長吁一口氣,睜開眼睛。
青衫老人站起身子,笑道:“你們這一陣坐息,大約使體能恢復了不少,外面看來,容光煥發,如若再進一些食用之物,當可使體能完全復元。”
楊風吟淡淡一笑,道:“送來酒飯的兩個女婢,也這樣講,勸我們進用酒飯。”
青衫老人笑道:“這些酒菜已冷,自然不堪再食…”
提高聲音道:“春月進來。”
春月舉步入室,欠身應道:“小婢候命。”
青衫老人道:“你叫廚下做幾樣精緻的菜餚。拿一瓶雪釀桃蜜露,我要陪兩個佳賓,好好地吃一頤。”
春月道:“婢子遵命。”
收了早先送上的菜餚,轉身而去。
青衫老人目睹二婢去後,笑道:“大約有二十年了吧,老夫沒有和人同桌吃飯了。”
楊鳳吟道:“那是對我們特別的優容了”青衫老人笑道:“也許我和兩位有緣份,”楊鳳吟道:“緣份只怕是不如親情。”
青衫人呆了一呆,但立時間又恢復了鎮靜之容,緩緩說道:“女娃兒,你在胡猜些什麼。”
楊鳳吟道:“我只是這樣想,你如真是慕容長青,為什麼不敢承認,為什麼不敢認你的兒子?”
青衫老人微微一笑,道:“姑娘,不要自作聰明。”
楊鳳吟道:“你如不是慕容長青,那你為什麼不敢否認?”
慕容雲笙眼看那楊鳳吟刀直入地和青衫老人談了起來,反而有著不知所措的感覺,呆呆地站在一側。
青衣老人似是在有意逃避,微微一笑。道:“姑娘,有什麼話,咱們用過酒飯再談不遲。”
楊鳳吟道:“世上到處有珍餚、美酒,我們要吃東西,也不用冒著萬死之險,來到這地下石城中,進用酒飯了。青衣老人雙日中種光一閃,似想發作,但卻又突然一閃雙目;忍了下去,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