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姑娘言重了,在下如何敢當?”
語聲一頓,接道:“姑娘怎麼稱呼?”
青衣少女嫣然一笑,道:“賤妾郭雪君。”
慕容雲笙一抱拳,道:“原來是郭姑娘。”
青衣少女淡淡一笑,道:“公子有何吩咐,只管開口就是。”
慕容雲笙道:“貴幫主呢?”
郭雪君道:“敝幫主有事他去,一切都交代賤妾了。”
慕容雲笙啊了一聲,道:“咱們可以走了嗎?”
郭雪君道:“聽憑公子做主。”
慕容雲笙回顧了一眼,道:“步行嗎?”
郭雪君道:“敝幫主已代公子備好篷車。”
舉手互擊兩掌。
但聞一陣輪聲傳來,一輛篷車由茅舍轉了出來。
慕容雲笙抬頭看了篷車一眼,只見那趕車人一身黑衣,頭戴氈笠兒,手中執著一條長鞭。郭雪君開啟垂,低聲說道:“公子請。”
慕容雲笙不再謙讓,舉步跨上了篷車。
郭雪君緊隨慕容雲笙身後,跨上篷車,隨手放下垂,低聲笑道:“公子可要吃點東西嗎?”
慕容雲笙奇道:“這篷車之中,還有吃的東西嗎?”
郭雪君微微一笑,道:“是的,因為公子的時間,非常迫急,咱們必得兼程趕路,公子樹大招風,不宜騎馬趕路,以免被三聖門的伏樁看到……”
慕容雲笙接道:“聽姑娘的口氣,可是說,在下這一路行去,都不能離開篷車一步了。”
郭雪君道:“是啊!照敝幫主的安排,公子吃住都在這篷車之中。”
慕容雲笙道:“日夜不停,兼程疾進,就算是最好的健馬,R怕也無法承受得住了。”
郭雪君微微一笑,道:“這個公子但請放心,我們幫主早有了安排,以六個時辰計算,日夜兩次替換篷車,而且晝夜之間,都不相同,夜間乘坐之車,除了各有吃喝之物,還可供公子宿眠之用。”
慕容雲笙點點頭,道:“在下忘了,貴幫主一向是算無遺策的人。”
郭雪君道:“賤妾有幸,得一路奉侍公子,公子有什麼事,但請吩咐就是。”
慕容雲笙雙目盯注在郭雪君的臉上,只瞧得郭雪君莫名其妙的雙頰飛紅。
郭雪君眨動了一下圓圓的大眼晴,緩緩說道:“你瞧什麼?
我臉上又沒有繡花。”
慕容雲笙道:“這一路上,都由姑娘陪著在下嗎?”
郭雪君道:“怎麼?你可是不滿意我。”
慕容雲笙道:“哪裡,哪裡,得姑娘這等如花似玉之人,日夜相伴,同車共行,在下感覺到十分榮幸。”
郭雪君嫣然一笑,舉手理理長髮,道:“只怕不如你那位飄花令主,你雖然人和我守在一起,心中卻早已飛到她的身邊了。”
慕容雲笙怔了一怔,道:“你怎會知曉,在下認識飄花令主?”
郭雪君道:“公子和飄花令主的事,已然傳遍天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呢?”
慕容雲笙呆了一呆,道:“當真嗎?”
郭雪君笑道:“那樣如花似玉的美人,對你百般友好,正是你的榮耀,為什麼怕人知道。”
慕容雲笙搖搖頭,道:“姑娘不要誤會。我們交往不久,相處時間,算起來不過數日而已,如是有什謠言傳出,那可是使人檻尬的事了。”
郭雪君嗤的一笑道:“騙你啦,知道你們交往的人,除了我們女兒幫外,其他人很少知曉。”
慕容雲笙話鋒一轉,道:“如今,咱們已在途中,姑娘可以告訴在下,咱們行蹤何處呢?”
郭雪君沉吟了一陣,道:“我們幫主沒有告訴你嗎?”
慕容雲笙搖搖頭,道:“沒有。”
郭雪君道:“我們幫主既然未曾提過,我如何能告訴你?”
慕容雲笙道:“那時貴幫主怕在下洩露了訊息,因此,不肯相告行止,此刻,在下和姑娘同坐於一車之上,姑娘難道還不放心在下嗎?”
郭雪君道:“賤妾很放心公子,但我們女兒幫中戒規很森嚴,敝幫主沒有交代的事,賤妾不敢做主。”
慕容雲笙接道:“貴幫主姓名可否見告?”
郭雪君怔了一怔,笑道:“問的很意外,當真是叫賤妾為難。”
慕容雲笙道:“怎麼?難道這也是屬於貴幫中的機密大事嗎?”
郭雪君搖搖頭道:“那倒不是,不過,賤妾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