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過了”基容雲笙道:“怎麼?貴幫主可曾在傳下的令諭中說明此事麼?”
小玲玲道:“沒有說明,但賤妾感覺到,如若是機密的事,知曉的人越少越好,公子以為如何?”
慕容雲笙道:“道理不錯,但那錢兄不是外人,屆時,區區再見機而作。”
小玲玲略一沉吟,道:“公子住在何處?”
慕容雲笙道:“李二黑的客棧之中。”
小玲玲沉思了一陣,道:“賤妾倒有一策,可使公子一人趕往赴約,且不至於引起貴友之疑。”
慕容雲笙道,〃什麼方法?”
小玲玲道:“兩位留宿在此。”
慕容雲笙怔了一怔,道:“留宿在此?”
小玲玲道:“不錯,那位錢爺留宿於此,既可監視那小寶釵的舉動,又可以使你有單獨赴約的機會,這不是一舉兩得嗎?”
慕容雲笙道:“但咱們男女有別,如何能留居一室之中呢?”
小玲玲道:“只要咱們心地清白,同居一室,有何不可?”
慕容雲笙心中暗暗道:“這話倒也不錯,如能留宿於此,確可有單獨赴約的機會。
心中念轉,口中應道:“此刻驟難決定,容在下和錢兄商量一下,再回答姑娘如何?”
小玲玲微微一笑,道:“好!賤妾只不過提供參考而已,如何決定,還要公子做主了。”
但聞步履聲響,唐天宏和小寶釵牽手而入。
看兩人嫣笑之感,似是甚為相悅,毫無衝突不愉的痕跡,心中大感奇怪,暗道:“如非他們兩情間真相喜悅,這小寶釵也是位喜怒不形於色的厲害人物了。
心中念轉,口中卻笑道:“姑娘,找到那隻玉鐲了嗎?”
小寶釵笑道:“錢大爺說一不二,如是見不到玉鐲,怎能罷休?”
唐天宏笑道:“區區就是這個脾氣,姑娘要多多原諒。”
慕容雲笙道:“想那玉鐲,定非凡品,可否取出來讓在下也開上一次眼界?”
小寶釵道:“雲爺要看,賤妾豈敢不允。”
探手從左袖中,取出了一隻翠玉鐲,遞了過去。
慕容雲笙接在手中,仔細的看了一陣,除了覺著玉色很好之外,別無可疑之處,當下把玉鐲奉還,笑道:“好玉,好玉。〃他不善應酬之詞,連說了兩個好玉之後,下面不知如何介面。
小寶釵接過玉鐲,納入袖中,道:“雲爺誇獎了。”
這時,慕容雲笙越看小寶釵越覺可疑,心中暗道:“女兒幫能夠派門下弟子,混人妓院,三聖門為何不可,倒要提一下留宿的事,看她反應如何?”
心念一轉,緩緩說道:“錢兄,兄弟想留宿於此,錢兄意下如何?”
小寶釵接道:“雲爺請恕賤妾多口。”
慕容雲笙笑道:“姑娘有什麼話,儘管請說。”
小寶釵望了小玲玲一眼,道:“其實,這話我是代玲玲姑娘說的,雲爺可知玲玲姑娘讓你瞧看那'守宮砂'的用意嗎?”
慕容雲笙道:“在下不知。”
小寶釵道:“雲爺很少在煙花院中走動,自然是不知道了,她顯示'守宮砂',用心在說明她猶是處子之身,雲爺留於此,只怕玲玲姑娘無法接待了。”
小玲玲輕聲接道:“在這等煙花柳巷之中,小妹也無法永保清白之身……”
小寶釵啊了一聲,接道:“那你準備把清白之身奉給雲大爺了。”
小玲玲雙頰上,飛現出一片紅暈,垂首說道:“小妹可是錯了麼?”
小寶釵抬頭望了慕容雲笙一眼,道:“雲大爺一表人才,我很佩服妹妹的眼光,不過,雲大爺是忙人,明日就要匆匆離此。”
她口中雖未說出一個反對的字,但言詞含意之中,卻是極盡反對之能事。
小玲玲輕輕嘆息一聲,道:“勾欄院中,閱人多矣!但小妹卻從未……”
偷觀了慕容雲笙一眼,垂首不語。
她裝作極像,完全是一付情竇初開的小兒女嬌態。
小寶釵突然微微一笑,道:“唉,這也難怪,像雲大爺這樣人才,別說我們勾欄中難得一見,就算是當代王孫公子,也沒有幾個能比得上,咱們姐妹,都是苦命人,既然淪落煙花,總免不了這一道,能選個心愛情郎,奉獻出貞潔之身,那也是苦中一樂了。”
慕容雲笙聽她口氣忽變,原來在極力反對,現在竟然大表贊同,心中暗道:“這丫頭變來變去,不知是用心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