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那叄聖主最為惡毒了。
只聽大聖主道:“不過什麼?”
叄聖主道:“不過,小弟已想到大聖主不會同意。”
大聖主點點頭,道:“叄聖主猜對了,我想除了殺死他們之外,還有別的辦法。”
二聖主、叄聖主相互望了一眼,道:“大聖兄還有什麼高見?”
大聖主道:“讓他們見過咱們真正面目之後,再殺他們不遲。”
這答覆似是大出了二聖主和叄聖主的意外,兩人又不禁相互望了一眼。
叄聖主首先取下人皮面具,道:“在下相信大聖兄的話。”
慕容雲笙、楊鳳吟都不自覺凝目望去。
那是一張恐怖的怪臉,滿臉上都是深淺不同的血洞,似乎被鷹口啄傷一般。
楊鳳吟、慕容雲笙都看得為之一怔,兩人想不到世間竟會有這樣醜怪的人。
但聞那叄聖主呵呵大笑,道:“大聖兄,小弟這張臉,使人一見之下,終生難忘,大約你還能夠記得吧!”
大聖主臉上戴著蒙面黑紗,無人能看出他的神情,只見他微微頷首,道:“自然記得。”
二聖主右手一抬,也取下了臉上的人皮面具,道:“大聖兄,還能記得小弟嗎?”
慕容雲笙、楊鳳吟同時轉臉望去。
只見那二聖主的一張臉,雖然不及那叄聖主的醜怪,但也夠難看了,兩道很深的血痕,由臉上交叉而過,成一個斜十字形。
慕容雲笙仔細瞧兩人臉上的那紅色的傷痕,一般的鮮紅。心中暗道:“這兩人臉上之傷,卻非與生俱來,聽那叄聖主的口氣,這傷勢至少也有二十年以上了,縱然傷勢無法全好,也不會一直是這般鮮紅之色,似這般歷久不變,那定然是一種特殊的奇物所傷,也許兩人是傷在同一人、同一物之下。”
只聽那叄聖主冷冷地說道:“大聖兄已見過我們兩人的廬山真面目,應該取下面紗,給我們瞧瞧了。”
慕容雲笙心中暗道:“如果他是領導創立門戶的大聖主,自然是會給兩人看了,如若他不敢取下面紗,定然不是原來的大聖主了。”
只聽大聖王柔和地說道:“兩位聖弟,還能記得小兄的容貌麼?”
二聖主道:“咱們也許記不清楚,但大體上可以分辨得出來。”
大聖主仰天打個哈哈,道:“如是你們的記憶有誤,咱們叄兄弟,立時就將有一場自相殘殺的兇惡搏鬥了,因此,小兄忽然覺著,還是不看的好。”
第五十五回無形之毒
叄聖主臉上的血洞衝動,冷冷說道:“大聖兄多慮了,就算小弟的記憶不好,但大聖兄的容貌,豈敢忘去。”
大聖主道:“這麼說來,兩位聖弟一定要看了。”
叄聖主道:“其實大聖兄不肯取下蒙面黑紗,才是不智之舉,那似是更難免去我們心中之疑,只怕,只怕……”
大聖主冷笑一聲,道:“只怕怎樣?”
二聖主搶先接道:“大聖兄如是心中無愧。又為何不肯取下蒙面黑紗呢?”
大聖主道:“如是我心中有愧呢?”
這答覆大大地出了二聖主和叄聖主的意料之外,兩人相互瞧了一眼,迅快地戴好了面具。
慕容雲笙眼看今日之局,似已難免有一場兇險搏鬥,心中暗暗忖道:“如若這叄人打了起來,我又應該幫助哪個呢?如是二聖主和叄聖主勝了,我和楊姑娘固是難逃毒手,大聖主勝了,亦是一個後果難卜之局。”一時間,大感猶豫起來,只見那叄聖雙手一抬,背上交叉的雙劍。一齊出鞘。
慕容雲笙定神看去,只見他手中雙劍,各具異徵。
左手劍尺寸稍短,宛如秋水,霞光閃動。冷氣逼人,一望之下,即知是一柄神物利器,具有削鐵切玉之能。
右手之劍,泛起一片藍汪汪的光華,分明是經過劇毒淬勝之物。
二聖主左手端著盒底,右手按著盒蓋,大有一語不合,立揭木蓋之狀。
但慕容雲笙用盡心機,就是想不出那二聖主盒中裝的什麼兵刃,那木盒長不過一尺,寬不過數寸,實非容納兵刃之物。
但那大聖主卻全神貫注在木盒之上,似是對那木盒的戒懼,尤過叄聖主手中削鐵、淬毒的兩把寶劍。
態度較為緩和的二聖主,輕輕嘆息一聲,道:“大聖兄還請叄思,我等並無奪位野心,只求一見大聖兄的廬山真面。這些年來大聖兄不少事獨斷獨行,我們從未有過文字片語的不滿,今日如為此事反目,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