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兩位請猜猜這張保是何身份?”
慕容雲笙吃了一驚,暗道:這女人如此相問,不知是何用意。暗中提氣戒備,如有變故,就全力奪門逃走。
金蜂客冷冷說道:“我看他神態清朗,不似服過迷神藥物,而且來路不明,大有可疑。”
蛇娘子目光一掠飛鈸和尚,道:“大師有何高見?”
飛鈸和尚道:“貧僧素不喜妄作臆測之言。”
蛇娘子緩緩說道:“金護法猜的不錯,他未服迷神藥物,如若他服過藥物,我也不會阻止你殺他了。”
金蜂客冷笑一聲,道:“這話怎麼說?”
蛇娘子道:〃他服過藥物,忘記了過之去事,對咱們還有何用?”
金蜂客、飛鈸和尚對望了一眼,默默不語。
慕容雲笙亦猜不透蛇娘子的用心何在?心中忐忑不安。
但聞蛇娘子笑道:“他對咱們江州的局勢很重要,兩位要善加保護於他…〃“微微一笑,舉筷說道:“請啊!請啊!”
金蜂客、飛鈸和尚都被她鬧的迷迷糊糊,但又不好追問,只好悶在肚裡。
幾人一餐還未吃完,瞥見一個身著青衫之人,捧著一個小箱子一般大小的木盒,直對幾人行了過來。
蛇娘子放下飯碗,沉聲喝道:“站住!”
那青衫人依言停了下來。
蛇娘子冷冷說道:“那木盒中放的什麼?”
青衫人搖搖頭道:“屬下不知。”
蛇娘子道:“你從何處取得?”
青衫人應道:“一位同隊兄弟送來。”
蛇娘子說道:“那人呢?現在何處?”
青衫人道:“死了,屬下奉命守護宅院,那位兄弟臨死之前,要屬下把此物立時交呈領隊,轉上護法,領隊不在,屬下只好自己送上來了。”
蛇娘子突然轉變話題,道:“你們一共有幾人守這宅院?”
青衫人道:“屬下率領八人,守護宅院。”
蛇娘子道:“你退後十步,開啟木盒。”
慕容雲笙暗暗付道:這蛇娘子如此機警謹慎,實是難鬥人物,必得儘早設法通知二叔父,對她刻意防範。
那青衫人依言向後退了十步,綾綾開啟木盒。
蛇娘子道:“那木盒中放的什麼?”
青衫人應道:“一對人耳,一封函件,和一把短劍。”
那人耳、函件,還可想出它的用意,但那一把短劍,卻是和人耳函件怎麼也連不在一起,饒是蛇娘子智謀過人,也想不出那短劍的作用何在。
蛇娘子沉吟了一陣,道:“好,你把人耳、函件和那柄短劍,一起拿來,給我瞧瞧。”
青衫人應了一聲,撿起箱中的人耳、函件和短劍行了過來,雙手奉上。
蛇娘子取過密封的函件,只見封套一片雪白,竟是未寫一字。
她伸出右手,正待拆開函件,忽然又改變了主意,道:“你把人耳、短劍放在桌上,拆開這封信瞧瞧寫的什麼?”
那青衫人放下短劍、人耳,接過函件,雙手摺開,抽出一張白色的信箋。
蛇娘子瞧出無疑,才取過信箋,揮手說道:“你去吧!”
青衫人應了一聲,退出大廳。
蛇娘子緩緩展開素箋,只見上面畫著一個竹笠芒鞋的弄蛇人,手中抓著一條毒蛇。
慕容雲笙緊傍蛇娘子的身側而坐,早已瞧的清清楚楚,心中暗道:不知何人畫了這樣一幅畫來,倒是一封頗合題意的挑戰書,只是有些小家子氣。
但見蛇娘子展開手中素箋,放在桌案上道:“兩位經驗豐富,可瞧出這幅畫的用心何在?”
金蜂客望了那素箋一眼,道:“看畫中之意,似在向我們挑戰。”
蛇娘子嗯了一聲道:“兩位能否瞧出是何人送來此物?”
金蜂客道:“這個,在下不敢判斷。”
蛇娘子伸手取過素箋,疊好揣入懷中,望著那兩個人耳說:〃諸位能瞧出這一雙人耳為何人所有嗎?”
飛鈸和尚、金蜂客齊齊搖頭不言。
蛇娘子拿起桌上小劍,仔細瞧了一陣,》嵌著七顆寶石,連柄帶鞘,不過一尺左右。
她手執短劍,在手中掂了又掂,就是不肯開啟。
金蜂客道:“這小劍很精美,護法何不開啟瞧瞧?”
蛇娘子微微一笑,道:“就是因為它太精美了,叫人不敢輕易抽開劍鞘。”
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