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滿地翻滾,心中大為震駭,付道:這巨蜂如此之毒,他如再放幾隻進來,今日勢非傷在這些毒蜂的毒刺之下不可了。
金蜂客眼看放出十餘隻毒蜂,有五六隻傷在那金針之下,亦是大為痛心,不敢兩放毒峰入廳,這座大廳雖然不小,但在巨蜂飛旋之下,就顯得不夠開闊了,形勢所限,使巨蜂飛速大為喊少,這是兩個金花舵主和白鳳能夠勉強應付的主要原因。
只聽金蜂客說道:“大師父,放你飛鈸擊熄火燭。”
飛鈸和尚縱聲大笑,通:〃好啊!我和尚助你一臂之力。”
雙手揚動,飛鈸出手,挾著一片嘯飛之聲,飛入大廳。
金蜂客冷笑一聲,通:〃咱們是生死同命,勝負與共,你發鈸並非助我。”
慕容雲笙心中一動,暗道:三聖門戒規雖然森嚴,但他們彼此之間,卻無法和平相處,各懷鬼胎,只要能在他們之間施出挑撥手段,那就不難引起他們自相火併。
但見兩位金花少女右腕揚動,兩道金芒,陡然飛出,分向兩面鋼鈸擊去。
飛鈸和尚發出的飛鈸,大異於一般暗器,一般暗器,大都是講求速度,但這飛鈸卻是藉一種強烈的旋轉之力,破空飛旋,在它飛旋期間,很難看出它襲擊的方位。
飛鈸和尚已在施放飛鈸之上,下了數十年的苦功,飛鈸手法,已到爐火純青之境。
但見那盤空飛旋的鋼鈸,在受到金芒擊中之後,陡然方向一變,疾快絕倫的飛向火燭之上。
兩位金花少女眼看那飛鈸擊向火燭心中大為吃驚,正待發左袖金芒,瞥見兩隻巨蜂,直飛過來。
生死交關,二女不得不先求自保,各自揚手打出一蓬金針。
白鳳急急抽出長劍,飛身而上,想阻擋飛鈸擊熄火燭,但仍是晚了一步,飛鈸過處,廳中火燭,頓時熄去。
敞廳中突然間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但聞白鳳喝道:“兩位舵主小心毒蜂。”
金蜂客冷冷說道:“張保、飛鈸和尚堵在門口,不要讓他們衝出去。”
慕容雲笙應了一聲,縱身一躍退出門外。
這時,突見身後疾射來一道紅光,直向廳中飛去”那紅光飛入大廳之後,跌落實地,化成一團火焰,熊熊燃燒起來。黑暗的大廳,又被那火焰照亮,慕容雲笙凝目望去,只見兩個金花舵主和白鳳,背對背站在一起,揮動雙掌,四面亂打。
原來,三人怕那毒蜂刺中,只好亂髮掌力,四面擊打,三人四周都是激湯的掌風。金蜂客怒喝道:“什麼人?”
只聽一個冷漠的聲音,應道:“不許動手!”
喝聲中,一條人影,直向大廳中衝去,慕容雲笙和飛鈸和尚在門口,先見那火焰射入廳中之後,兩人心中都已生出了警覺,那人影疾向廳中衝去,兩人不自覺間,一齊出手攔阻。
飛鈸和尚手中鋼鈸掄動,橫裡擊去,慕容雲笙長劍疾掃,向後推出了一招〃拒虎門外〃。
但聞一陣金鐵交擊之聲,慕容雲笙手中長劍,飛鈸和尚手中飛鈸,盡被震湯開去,那人影卻腳未沾地,衝入了大廳之中。
火光下,只見那落入大廳中的人影,竟是一個穿著黑衣的女子。
只聽那黑衣女子厲聲喝道:“放下兵刃,不許妄動!”
突然間,一隻巨蜂,直向那黑衣女子飛去。
但見那黑衣女子右手一招,寒芒閃動,那巨蜂生生被懸空劈成兩半。
兩位金花舵主發放金針,一次十餘枚,擊落一隻巨蜂,不足為奇,那黑衣女子卻能憑藉著手中一把一尺五寸左右的短劍,一揮之間,生生把一隻巨蜂劈死,這等手法,武林中可算得罕聞罕見。
金蜂客原想要飛鈸和尚和慕容雲笙堵在門口處,自己再放出一些毒蜂,藉夜暗掩護,刺傷白鳳和兩位金花舵主,哪知還未來得及再放毒蜂,奇變又生,只好暫改心意,以觀變化。
這時,金蜂客放入那大廳中的毒蜂,大都死去,只餘三隻毒蜂,在廳中飛繞不停。
那黑衣少女,眼看廳中之人,都全身貫注那毒蜂之上,卻把自己忽略,不禁大怒,突然縱身而起,揮劍擊出。
但見寒芒閃動,兩隻毒蜂,被劈劍下。
只見她雙足落地,立時又縱身而起,劍光流動,又劈死一隻巨蜂。
至此,金蜂客放入廳中的毒蜂,全都死絕。
同時,那黑衣女子三劈毒蜂的劍法,也震懾了全場中人。
金蜂客、飛鈸和尚、慕容雲笙等,站在廳外,雙方相距較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