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足見功力的深厚了。”
劉五成心中暗道了雨聲慚愧,說道:“在下雖然得人療救,但至今奇毒尚未全除……”
那坐著的藍衫人突然站了起來,探手從懷中摸出一個玉瓶,倒出一粒丹丸,託在掌心,行了過來,說道:“兄臺,請相信在下,服下這一粒丹丸,此丹不但可陳餘毒,就是對兄臺的功力,亦有助益。”
說完,恭恭敬敬,把丹丸送到劉五成的面前。這突然的關懷舉動,使劉五成有些受寵若驚,呆呆的站在那裡,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來。那藍衫人輕輕嘆息一聲,道:“萍水相逢,素昧生平,自是難怪兄臺心有所疑,何況江湖險詐,防不勝防….”探手人懷,又摸出玉瓶,倒出了一粒丹丸,接道:“兄臺請任取一粒。”
劉五成心中似有千言萬語要說,但卻又覺著無從說起,緩緩伸出手去,取了一粒丹丸。
那藍衫人把餘下的一粒丹丸,當先吞入口中,逼�“兄臺此刻可以信任兄弟了吧。”
劉五成張口吞下手中丹丸,說道:“兄臺誤會了。在下並非懷疑兄臺,實是有些受寵若驚,聽兄臺口氣,這丹丸極為珍貴,在下和兄臺偶然相逢,驟以靈丹相贈…”那藍衫人淡淡一笑,接道:“兄臺和那慕容長青從不相識,卻肯甘冒生死之險,兩度到那墓前奠拜,這份英雄氣度,是何等的豪壯,區區一粒丹丸,算得什麼。”
劉五成心中一動,暗道:“原來他是為了此事贈我靈丹,這麼說來,他和那慕容長青定然有著很深淵源了,正面問他,必不肯說,不如設詞相誘,或可聽出一些眉目…心念一轉,緩緩說道:“那不同,那慕容長青乃天下知名英雄,武林中對他崇敬之人何止千萬,但區區不過一個無名小卒。”
那藍衫人長長嘆息一聲道:“兄臺雖然不是名滿江湖的大俠高人,但那自詡大俠、高人,卻未必有兄臺這等氣度、豪氣,令人肅然生敬。”
劉五成心中付道:“他言談小心,似有避諱,看來不用單刀直人的方法,也許無法間出點頭緒了……”心念一轉,輕輕嘆了一聲,道:“閣下贈丹於我,只為了我冒生命之險,在那慕容長青的墓前奠拜嗎?”
那藍衫人沉吟了一陣,道:“在下對慕容大俠的為人,敬佩無比,和兄臺觀感相同,芸芸眾生,難求知己一人,但憑此點,已使在下生出敬贈靈丹之心了。”
劉五成心中暗道:“只怕這一點相同之感,還不足構成你贈丹之心,口中卻說道:“承閣下相賜靈丹,除我餘毒,在下是感激不盡,在下還未請教兄臺姓名,“那藍衫人突然一皺眉頭,道:“兄弟姓名……那黑衣少年突然插口打斷了藍衫人之言,說道:“公子。風雨已小,咱們該趕路了。”
藍衫人正為難間,聽得此言,立時介面說道:“不錯,咱們該走了。”
那黑衣少年已經拿起地上的包袱,大步出門而去。那藍衫人舉手一拱,道:“兄弟高名上姓,不知可否見告。”
劉五成心中暗道:“好啊!你不肯告訴我姓名,倒要先行問起我的姓名來了。”
當下說道:“在下劉五成。”
那黑夜少年已然跨出了茅屋大門,藍衫人緊隨身後而出,道:“來日方長,日後或有和劉兄重聚之日,屆時再當剪燭夜話,奉告區區姓名。”
話說完,人已走的蹤影不見。劉五成望著那藍衫人的背影,喃喃自語道:“只為了我曾到那慕容長青的墓前奠拜過,他就肯以靈丹相贈,這份情面,決不是為了我劉某人了,定然是為了那慕容長青……”只聽一個冷漠的聲音,接道:“不錯,他是為了慕容長青。”
劉五成霍然警覺,才想到這茅舍中還有一位藍衫人。回目望去,只見那藍衫人一臉肅穆之色,雙目凝注著自己,心中暗道:“這人喜怒難測,武功又高得出奇,留在這裡有害無益,不如早些告辭為上。”
當下一抱拳,道:“風雨已小,在下也要趕路了。”
那藍衫人冷冷說道:“此刻走嗎?危險的很!”
劉五成奇道:“什麼危險?”
藍衫人道:“適才在下逐走了陰陽二怪,傷了那幾個莊丁,這些人有的可能守在左近,有些已經去搬請救兵,閣下如若此刻離此,和他們撞上的機會很大了。”
劉五成付道:“這話倒是不錯¨但聞那藍衫人接道:“閣下毒傷末愈,萬一遇上陰陽二怪,動起手來,只怕閣下的勝算不大。”
劉五成回顧了那藍衫人一眼,道:“兄臺關心,使在下十分感激。”
藍衫人道:“那倒不用了,劉兄如肯回答在下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