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一起去東荒猗天蘇門山除一隻失心瘋的大風,結果我不小心……極其不小心的把這九灼當成了那隻失心瘋的大風,偷襲沒成功結果被他打了一頓。當時年紀輕的很,法術不夠力氣也不夠,被他綁著扔在了師父面前,我還記得他挑眉笑笑不屑的說:“沉辭你這徒弟忒不爭氣……”
很少有人直呼師父名字,不過他稱呼起來意外的合聽。
後來他就和師父成了忘年交。
再後來他知道來龍去脈後說:“你師父怎麼收了個那麼臉盲的小野雞……”
我不死心的掙扎了一掙扎:“那你幾千年了都沒參加過什麼眾仙的****了,誰請你你也不應,若不是他是你兒子,你怎麼忽然來參加這小公子的婚宴?”
“說的有理,所以,你來這婚宴也是因著那小公子是你兒子吧?”他不鹹不淡不緊不慢的說。
我:“……”
“還有,聽說東禺山的鳳凰無央近萬年沒出過門了,不知怎麼對本上神的行蹤那麼熟悉,該不是暗戀我罷?”
我:“……”
我為什麼來參加這該死的婚宴來著?我想了想,大約是那青桐勸我說東禺山的梅雨季節就快到了,到時候一連兩個月的雨水不停不歇,若是我再不出門把自己晾一晾,這兩個月估計就長成了一個奇怪無比的鳳凰蘑菇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