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師父親自挑選的……”
“央央,這東禺山當年確然是沉辭為你挑了修煉的風水寶地,長歌卻並不是。”九灼在我身後緩緩道,“你知道的,沉辭他已經死了八萬年了,長歌今日還不到九千歲。”
長歌望著我的熱切的目光不由得黯了黯,我握著長歌的小手轉過身來:“上神所說的,無央從沒敢忘,師父是怎麼死的,無央也記得清楚,可是長歌確然是師父親自挑過的梧桐樹,他是我在無妄海里撿回來的,他必然也是師父留給我的禮物。師父還活著的時候我常和他說東禺山什麼都好就是缺一棵合適做窩的梧桐樹,師父答應我給我找,你看果然不就找來了麼?”
“你去了無妄海?”九灼皺了皺眉,“原來這是沉辭留下的東西,怪不得在他的元神裡能探得到沉辭的氣澤。”
我訝然:“我師父的氣澤?”
“是,想必真的是沉辭留給你的好梧桐罷,”他笑笑,“若不是他承了幾分沉辭的氣澤,定然已在無妄海里化為虛無了,也是因著這幾分氣澤,他至今才能坐化成這樣的小孩子樣貌,沉辭的氣澤對他來說太過強大,即便就只有那幾縷,他也承不住,必然要受影響。”九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