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時打探了這參政的事情。一聽之下,原來這參政仗著上饒遠離大都,家裡人平日強佔民田欺男霸女之事多得罄竹難書,搶來百姓田地復又強租出去,每畝到比本就讓百姓沒有活路的官訂四旦租收還多加了一旦。相比之下,這擄人幼子不過是一件而已。如今既然無法袖手,俞蓮舟和莫聲谷二人遂決定到要處理得乾淨才是。
兩人趁著夜色翻牆閃入參政府後花園,點倒了先後兩班巡夜的守衛,避在後花園的假山之後。白日裡兩人已探得清楚明白,那些孩子被關在後院偏廂的地牢之內,繼而商量好由莫聲谷去地牢解決掉守衛將孩子由西側偏門帶出,而俞蓮舟則去尋那為禍的參政。
莫聲谷在假山後抬手點倒最後一撥巡夜的護衛,探頭四下檢視片刻,發現再無他人,看了俞蓮舟一眼,“二哥,我去啦!咱們一會斜巷見。”,說著便要往地牢方向而去。俞蓮舟一按他手,頓了片刻,“一切小心,切莫託大。”
二師兄發話,莫聲谷不敢怠慢連聲答應,“二哥放心。”說著卻仍舊有些迫不及待的往後邊地牢而去。
俞蓮舟見他躍躍欲試躥出去的背影,知他十六七歲年紀,尚是少年心性,歷練不多,練了多少涵養功夫也不一定便沉得住氣。幸得白日裡探查,未曾聽說這參政府有何等高手,是以也便放心他去了。將被點倒的侍衛拖進假山後面藏的妥當,俞蓮舟細細看了莫聲谷待會帶孩子們出來的小徑上未再有其它異樣,這才攜了長劍往前院而去。
莫聲谷這邊展開身形,眨眼功夫便到了地牢門口。地牢門口的兩個後守衛只覺得黑影一晃,一句“什麼人?!”尚未出口,胸口膻中穴同時一麻,即便昏了過去。莫聲谷俯身在兩人身上搜了半晌,不見鑰匙,也不在意,幾步下了牢中臺階,一躍身伏在一側,片刻不見內裡再有動靜,這才取了壁上一隻火把,幾步踏了進去。就著火光,只見得地牢不大,四個牢房內各自囚了五六個孩子。大一些的七八歲模樣,最小的甚至尚是個一歲多的娃娃,被抱在一個大一些的小姑娘懷裡。各自臉色神情均是委頓疲靡。孩子們似是這些時日驚懼多了,見了莫聲谷莫不是害怕模樣,縮在牢內一側,警惕的看著他。此時此地,莫聲谷哪裡有功夫去安慰孩子,倒提起長劍運起內力,嗆啷兩下斬在牢門鎖鏈之上,門鎖應聲而斷。這長劍寒光一閃,已經有兩個小姑娘怕得尖叫起來。莫聲谷生怕再招來太多守衛,連忙捂住一個孩子的嘴,一隻手指豎在唇前,壓低聲道:“小妹妹莫出聲!我是來救你們的!”
那小姑娘卻是嚇得怕了,哪管這些,眼淚簌簌而落,情急之間吭哧一口,細米小牙狠狠咬在莫聲谷捂著她嘴的手指之上。所謂十指連心,莫聲谷疼得倒抽了口涼氣,可是對方不過是個幾歲孩子,他若微一使力,怕便要傷到她,一時間竟是無奈,壓低聲音急道:“哎哎哎!嘶……小姑娘,我是來救你們的,不是……嘶,不是壞人!哎呀呀,你快鬆口!”
情急之下小丫頭哪管這這,一勁兒死命的狠咬著不鬆口,咬合勁道可是不小,幾欲見骨。這一下全然不懂如何哄小孩子的武當莫七俠,到是被個幾歲的小娃娃弄得手足無措,剛要提起一指點了她穴道,卻見後面一個年紀稍大一點的男孩子跑過來抱住那小丫頭,“囡囡,鬆口。”
那小女孩似是和這男孩子熟悉,聽得男孩子開口,又得他將其往後拉,這才鬆了口,齜著小虎牙眼淚汪汪的瞪著莫聲谷,也不知還害怕還是憤恨,到把莫聲谷看得一沒脾氣二又是好笑,只覺得還是後面那個男孩兒好溝通些,繼而對他道:“我是來救你們的,你們若想趕緊回家去找爹孃,就跟我走,千萬莫要再出聲。”
男孩子亦是防備的看著他:“你是誰?為什麼要救我們?”
莫聲谷無奈的抓了抓頭髮:“你們問題還真多。我叫莫聲谷,武當派的。為什麼來救你們……呃,這個說起來麻煩得很,你們確定打算在這黑漆漆的土牢裡聽我說故事?”
一群孩子們半懂不懂的看著莫聲谷,大一些的到是隱約明白莫聲谷事來做什麼的,小一些的哪裡弄得清楚?忽見得另一間剛被劈斷鎖鏈的牢房裡,一個七八歲大的男孩子鑽了出來,跑到莫聲谷身邊,極是大膽好奇地摸了摸莫聲谷手中劍鞘,“大哥哥你真是武當派的?”說著扭頭對同個牢房裡的孩子道:“武當派的是好人,應該和抓我們來的壞人們不是一夥的。”
莫聲谷一聽,“你知道武當派?”
那男孩子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我聽我們家門口說書的胡伯說,武當派裡都是好人,是……那個什麼大俠,不是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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