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飛燕倚新妝。”
葉羽只知道這詩是李白的,勉強能記下來已然了不起,知其好卻不知其所以好,可聽在別人耳朵裡就不一樣了,真正嫖得起妓的有幾個一字不識?滿堂嫖客瞬間刮目,寫色、寫香、寫花、寫人,這幾句話素月姑娘當之無愧,此子大才啊。
朱泰、錢寶兒認同此理,可銀屏公主心頭卻不是滋味,他說的真是那素月嗎?想到葉羽吟誦期間不停的瞟嚮明空,她總覺得葉羽這是暗指明空,漢宮趙飛燕已然絕代美人,可她還得倚仗紅妝,哪及得上眼前素面朝天的明空?
“借問漢宮誰得似,可憐飛燕倚新妝。”銀屏公主默默叨唸,心中卻是五味雜陳。
公主小妞這是怎麼了?葉羽有些莫名其妙,聽到倚紅妝,他卻是想到了除卻紅妝的酥乳,腦中靈光一閃,“這首詩只能算是一般般,我還有一賦才是真正的美妙絕倫。”
這詩還算一般般?如果不是葉羽驚世駭俗了一把,別人一準認為這混蛋是燒包,可此時卻是異常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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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乳賦
葉羽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著明空躺在床上時,一雙明月貼胸前的美態,嘴角掛著一抹淫蕩的笑意,他不急不緩的吐出了兩個字——乳賦。1 小 說 à;。1。0文字版首發
“咣噹”之聲不絕於耳,姑娘們第一反應就是雙手護胸,滿堂嫖客不知有多少摔在了地上,錢寶兒張嘴,朱泰結舌,明空面色古怪,銀屏更是臉頰暈紅。
時代有差異,人心就有差別,大梁講求的是那含蓄之美,就算也得冠上文雅的名號不是?敢於像葉羽這般**裸的著實不多見,他們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應葉羽,這就好比小女生看黃書,心下雖然萬分想看,可嘴裡無論如何也得推辭,面子最重要啊!
“你們什麼意思?這還想不想聽了?”
葉羽想賣弄,尤其是當著明空的面,只有徹底摧毀小尼姑那禁錮她本性的枷鎖,葉羽才有可能抱得美人歸,可這小尼姑臉竟然都不紅一下,看來不下猛藥真的不行啊。
“當然想聽了,諸位兄臺,你們說是不是?”
人,尤其是古代的文人,他們本就是禽獸,穿上衣服那自然就演繹成了衣冠禽獸,要不怎能榮獲“騷客”的雅號?錢寶兒尋求他們的意見,結果自然是“沒有搖頭就是點頭”了。
“乳者,奶也。”
開場便是不凡,葉羽直奔主題,可惜除了錢寶兒,再無他人回應,場面很是寥寥。難道古人都不喜歡這個調調?他葉大公子感覺有些騎虎難下,此刻也唯有硬著頭皮繼續下流。
“婦人胸前之物,其數為二,左右稱之。發於豆蔻,成於二八,白晝伏蟄,夜展光華。”
同樣是大白話,滿堂賓客開始竊竊私語,葉羽忍不住看了明空一眼,這尼姑表情竟比剛才還自然,倒是銀屏公主,小拳頭握的緊緊的,一雙眸子憤憤的盯著葉羽——銀屏殿下能不氣麼?婦人胸前那物,發於豆蔻,成於二八,自己現在可都滿十六歲了,為什麼還沒有成?銀屏不知道葉羽這是抄襲,她理所當然的認為葉羽是看著明空有感而發,這就是**裸的挑釁啊。雖然這樣想,可她還是嫉妒的看著明空,你個尼姑幹嘛這麼豐滿?你又用不著,這不是白瞎了一對好東西?
“曰咪咪,曰**,曰雙峰,曰花房,從來美人必爭之地,自古英雄溫柔之鄉。”
如此後現代的詞彙,真個讓大梁人長了知識——如果不是色中**,焉能有這麼專業的叫法——尤其是現就讀於“皇家學院”的朱泰小朋友,平時聽多了之乎者也與仁義道德,此刻竟有一種醍醐灌頂的感覺,看來以後得多多求教於二哥嘍;銀屏公主卻是心有慼慼焉,才學冠絕大梁,也就是在葉羽跟前“栽過跟頭”,達者為師,她不自覺的把葉羽引為知己,要不然也不會跟到妓院裡來,可哪成想葉羽在這方面竟然知道這些?
“其色若何?深冬冰雪;其質若何?初夏新棉;其味若何?三春桃李;其態若何?秋波灩灩。動時如兢兢玉兔,靜時如慵慵白鴿,高顛顛,肉顫顫,粉嫩嫩,水靈靈,奪男人之魂魄,發女子之騷情。”
銀屏公主雖然氣憤,可心底卻總想為葉羽開脫,他聰明絕頂,能想出幾個特定的名詞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