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知道了,只不過一隻希望我們自己能夠解決而已,如果我們觸碰了老師的底線,恐怕老師早就來收拾我們這兩個不孝的弟子了。即使是現在,恐怕,我們的那些師兄師姐也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吧。”
太一聽了帝俊這番分析,頓時一愣,隨後急忙問道
“大哥,那怎麼辦?難道我們現在放棄,然後去青丘山像老師賠罪麼?”
帝俊聽太一說完,臉色也是變幻了數遍,隨後雙眼之中兇光一閃,臉色一片猙獰的說道
“自然不能放棄,不然我妖族今後如何在天地只見立足?哼,再說,他鎮元子怎麼說也有不尊長幼之過,今日我帝俊就是寧可被老師責罰,也要將這鎮元子的烏龜殼打破,將其揪出來,好好的教訓一頓,以全我妖族之威。”
太一見帝俊做了決定,想來是二人同進同退的太一,自然也不在多言,轉身和帝俊一起像那被周天星斗大陣所困的四方揭諦大陣看去。
就在這時,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突然在二人的耳邊響起
“哈哈,帝俊道友,太一道友,何必如此大動干戈?你們與鎮元道友怎麼說也是一師所出,二位道友怎麼能做這種趕盡殺絕之事呢,以老道之見,不如大家就好好商量一下化干戈為玉帛的好。”
隨著最後一個好字落下,頓時只見天地之間突然出現三道混沌氣流,狠狠的撞在了三千六百妖神所佈置的周天星斗大陣之上,隨後就見這號稱洪荒第一奇陣的周天星斗大陣,立刻告破,那佈陣的三千六百名大神通的妖神,也在陣破之時,死了大半,剩下的也都是身受重傷,無力再戰。
帝俊和太一看到這個情景,頓時臉色大變,周身太陽真火升騰不已,二人齊齊一個轉身,看向在眾人身後,正緩緩走來的一行人。
二人只見這走來的眾人,為首的二人正是老子的弟子玄都大法師,和原始的弟子南極仙翁,二人分別握著盤古幡,抱著太極圖,滿臉的微笑,向眾人走來。
在二人身後跟著的乃是燃燈道人,廣成子,雲中子,太乙真人,玉虛道德真君五人。眾人皆是釋放出了頂上三花,胸中五氣,看上去一派祥和,仙霧繚繞的景象。
帝俊和太一看著眾人徐徐走下,知道眾人落在自己二人的面前,帝俊這才面色陰沉的說道
“你們是何方鼠輩,竟然膽敢幹涉我天庭大事,打死打傷我天庭妖神?”
未等南極仙翁和玄都大法師說話,那燃燈道人,就滿臉譏諷的說道
“哈哈,汝等帶麟批羽之輩,焉敢妄立天庭,行那管束天地之事,豈不是笑掉洪荒之中眾多大神通者的大牙?”
玄都大法師和南極仙翁,見自己等人還未開口,這燃燈就搶先開口,沒有尊卑,頓時不喜,眉頭都是微微皺了皺,隨後想到燃燈在闡教之中的身份,這才沒有在多說什麼。
太一聽了燃燈這話,頓時大怒,高聲喝道
“汝是何人?這天庭設立乃是天地之間的大事,豈是你等身份之人可以妄自評論的?”
燃燈聽了太一這話,頓時又是一陣大笑,說道
“不怪是披磷帶羽之輩,說的話真是可笑,這洪荒乃是天下人之洪荒,吾即身在洪荒,為何不能妄自評論?”
太一聽著燃燈左一句披磷帶羽,有一句披磷帶羽之輩,頓時大怒,周身上下的太陽真火立刻升起三尺來高,在太一方圓千里的範圍,頓時出現了炙熱的高溫。隨即太一頭上升起了由混沌鍾轉化過來的東皇鍾,只見東皇鍾在熊熊太陽真火之中煅燒,憑空旋轉不休,此時,太一才高聲喝道
“無知道人,竟然多次羞辱我與兄長二人著實可恨,哼,我妖族設立天庭,乃是吾師青蓮聖人所命,又豈是爾等可以妄自評論的,今天我就代替這天地教訓教訓你們,也讓你們知道知道,這天地之間的事情,不是們這等人物能夠評論的。“
說罷,立刻運轉體內太陽真火,敲響了頭頂的東皇鍾。
只見隨著東皇鐘的敲響,天地之間頓時出現了一道悠遠的鐘聲,隨後一道有眼可見的能量波,向著對面眾人就射了過去。
對面的玄都大法師和南極仙翁二人,見太一祭出了東皇鍾,自然知道這東皇鐘的厲害,不由的齊齊都是神色一變,玄都大法師不敢怠慢,急忙將懷中的太極圖向著空中丟擲,隨後就見太極圖,在天空化成一座金橋,懸離在空中。隨後玄都大法師急忙帶著眾人走上金橋,那東皇鍾所發出的聲波,頓時被這太極圖化解一空。
帝俊見了這太極圖,在聯想到先前周天星斗大陣被破之時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