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之色。
身在武王姬發身側的燃燈,突然哈哈一笑,開口對姬發說道
“陛下,不用長他人志氣,滅我等威風。他聞仲所統帥的商軍固然厲害,我西岐校卒,又差之多少?如今我西岐主上賢明,民眾一心,何懼商軍勇猛,再說,奉命岐山,周代商興,此乃天數,正因如此,才會八方義士雲集,自古便有順天者昌,逆天者勞之說,如今我等順天而行,必會事事如意,萬事無憂。”
眾人聽了燃燈所說,盡皆點頭稱是,紛紛勸慰武王寬心,姬發見此,心中的憂慮,也略有緩解。
正在此時,只見對面軍馬之中,走出一行人來,為首之人,年不過二十,身穿金甲,腰佩天子劍,胯下高頭大馬,遠遠看去,一股皇者之氣,自然散發。
在這人身旁兩側,分別站著一人,左手之人,九雲冠金霞繚繞,絳綃衣鶴舞雲飛,陰陽絛結束,朝覆應玄機。坐下麒麟如墨染,金鞭擺動光輝,雖年過半百,卻威武之氣不減,正是大商太師聞仲。
右手之人,則是一副道者打扮,只見此人瘦高身形,頭戴七星道冠,身穿黑色道袍,腳踏緞面道靴,手中拂塵,迎風揮灑,座下一直吊額黑虎,陰颯颯,氣勢撩人。
當三人來到兩軍陣前之後,只聽那為首之人,開口說道
“姬發何在?”
武王聽此,轉頭看了燃燈一眼,隨後在闡教眾人的陪同之下,來到這三人對面,開口說道
“小王便是姬發,不知你是何人?”
這為首之人聽見姬發答話,上下打量了姬發一陣,隨後開口說道
“你便是姬發?孤王乃是紂王之子,如今的大商國君,殷郊,姬發,吾父王在世之時,對你西岐不薄,你父文王以下犯上,先王依舊饒其姓名,如今你西岐行謀逆之事,是和道理?”
姬發聽了這話,頓時一愣,一旁的燃燈見此,急忙上前一步,開口說道
“此言大謬,紂王荒淫無道,殘害忠良,寵信妖妃,聽信小人,致使朝廷上下小人當道,忠良亡故者,何其之多。古語有云,君不正,則臣投外國,如今我西岐主上賢明,百姓安居,前番又有鳳鳴岐山,周代商興之說,如此,我西岐伐商,乃是順天應人,如何來的謀逆之說?”
殷郊聽了燃燈這番話,上下看了看燃燈,開口說道
“你是何人?孤與姬發說話,你插什麼嘴?當真是沒有上下尊卑。”
燃燈聽了殷郊這話,頓時氣的面色黑紫,鋼牙緊咬,過了良久,這才長長除了一口氣,開口說道
“商君恕罪,吾乃是崑崙山玉虛宮門下弟子燃燈道人是也,貧道乃是方外之人,自然不用顧忌君臣之道。”
殷郊聽了這話,臉上掃過一道恨色,開口說道
“哦?方外之人?當真好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爾等不過是一群方外修煉之人,竟敢忤逆人主,當真大膽。
還有,爾等玉虛宮下仗著是聖人弟子,便在我人族之中肆意妄為,前番那廣成妖道,竟敢殺害先王,如此大仇,孤王今日要與爾等好好算算。”
在姬發身後的廣成子,聽了殷郊這番話,當時氣得臉色鐵青,握緊手中仙劍,邁步走了出來,對著殷郊開口說道
“無知小輩,竟敢口出狂言,對我等聖人弟子如此無禮,你眼中可還有聖人麼?莫說你現在不是人主,即使你是人主,在我等仙道面前,也不過是以土雞瓦狗之輩而已,竟然開口妖道,閉口妖道的辱罵道爺,說不得,今日道爺便要送你上那封神榜和你那死鬼老爹見上一見。”
說罷,廣成子一擺手中仙劍,向著殷郊便殺了過來。
“大膽。”
殷郊身後眾人見此,據是色變,當下便見無數法寶,向著廣成子便砸了過去。
廣成子也是一時氣怒攻心,如今見得這無數法寶砸來,新下也是一驚,當下顧不得斬殺殷郊,身形一動,便撤了回來。
當廣成子站定之後,抬頭再一看,只見截教和青丘山諸人,已經將殷郊三人護在了身後。
廣成子見此,心知想要斬殺了殷郊已經不可能了,但心中著實咽不下去這口氣,便冷哼一聲,開口說道
“怎麼?青丘山和截教諸位道友,皆是以多攻少之輩不成,如此作為,當真丟了兩家聖人的面子。”
兩教弟子,聽了廣成子這話,臉上神色據是一變,隨後便見一手握雙鞭的騎虎道人走了出來
但見這道人雙鞭一擺,開口說道
“廣成子,休要藏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