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損我大商威嚴啊。“
一眾文武百官聽了商容這話,也都是齊聲祈求紂王收回成命。
紂王見此,不由一股無名之火升上心間,環顧左右,滿臉怒容的大喝了一聲
“爾等閉嘴,爾可可還把孤王放在眼裡?孤王乃是九州之主,上天之子,令御所致,莫敢不從,孤王之德,可比三皇五帝,氣蓋九州,今日爾等不聽王令,竟敢如此忤逆,可是要造反麼?“
眾人聽了紂王這話,頓時齊齊都是一驚,急忙齊齊拜服在地,皆道‘不敢‘。
紂王滿臉威嚴的環顧了四周一眼,隨後冷哼了一聲,拔出腰中佩劍,上前一劍將廖飛宇的聖像砍倒,隨後回身收起佩劍,開口對身後戰戰兢兢的眾人開口說道
“來人,拿筆來。”
自有侍衛上前,將筆墨送上,紂王來到女媧像下,抬頭看了看花容月貌的女媧,隨後大筆一揮,在女媧像下題了一首詩,隨後將手中筆一拋,在一片大笑聲中飄然而逝。
待紂王離開之後,眾人這才起身圍上觀瞧,這一看之下,盡皆嚇的亡魂皆冒,只見紂王所提之詩如此道來
“鳳鸞寶帳景非常,盡是泥金巧樣妝。曲曲遠山飛翠色,篇篇舞袖映霞裳。梨花帶雨爭嬌豔,芍藥籠煙騁媚妝。但得妖嬈能舉動,取回長樂侍君王。”
眾人看罷,不由齊齊嘆息了一聲,隨後商容開口對眾人說道
“哎,今日天子失德,砸毀聖父神像,又在賜題下淫詩,若此事傳到聖人耳中,恐怕我大商三百年的基業,到今天就算完了啊。”
眾人聽了商容這話,也都是齊聲嘆息了一聲,隨後武成王滿是憂慮的開口對商容說道
“老丞相,今日之事您看該如何處理?”
商容聽了也是嘆息了一聲,隨後開口說道
“還能如何?即刻命人將這淫詩擦去,然後在命人立刻將聖父神像修復,從新豎起,只盼今日之事到此完結,否則若是出現變故,恐怕我大商危已。”
眾人聽了商容這話,不敢怠慢,急忙命人將紂王淫詩擦去,隨後將太廟收拾乾淨,又命人即可去修復廖飛宇神像,待一干事情,處理完後,眾人這才面帶憂慮的緩緩退出。
就在眾人盡皆離開太廟之後,這太廟之中突然閃過一道金光,隨後只見一道人手提七寶妙樹出現在這裡,這道人四處看了看,隨後微微一笑,開口說道
“妙哉妙哉,真沒想到,我今朝剛剛從返靈山,竟然便遇到了如此妙事,此事怎能如此輕易隱藏,這豈不是白白浪費了一個讓我西方大教東進的大好機會?”
話音落下,這道人手中七寶妙樹輕揮,那被擦去的淫詩,立刻閃過一道金光,隨後重現出現在女媧像下面,這道人見到這詩句已經出現,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身形一閃,消失在了原地。
再說女媧坐下的九天玄女,自從廖飛宇閉關,女媧每千年講道一次之後,這女媧宮中的大小事務,便盡皆交由九天玄女處理,這一日,九天玄女恰巧路過朝歌太廟,突然見到這太廟之中的守靈神將,一個個面色悲苦,滿臉苦相的站在那裡,見到這種情況,九天玄女不由滿是疑惑的降下身形,來到守靈神將面前,開口說道
“吾乃是女媧娘娘坐座下九天玄女是也,爾等因何再此啼哭?”
一眾守靈神將聽到九天玄女道出身份,頓時嚇得齊齊跪倒在地,隨後為首神將,便將今日紂王進香,砸毀廖飛宇神像,並在女媧神像之下題詩之事,一一像九天玄女講訴了一遍。
九天玄女聽完守靈神將的講訴,頓時也是大吃了一驚,隨後急忙起身來到了太廟之中,只見此時廖飛宇的神像金身已碎,而女媧像下,紂王寫的那首淫詩正惶惶然放在哪裡,見到這種情況,九天玄女不由滿臉怒容的嬌喝了一聲
“這紂王昏庸無道,不思回報上天,今日竟然砸毀聖人金身,題下淫詩,侮辱娘娘,此事怎能如此結束?”
說完這話,九天玄女滿臉怒容的回神對一眾守靈神將說道
“爾等再此看護好太廟,不許任何人等,將這裡變動,我這就回轉青丘山,將此事稟報娘娘,一切自有娘娘發落,爾等可曉得?“
中守靈神將聽了九天玄女這話,急忙躬身點頭。
九天玄女見此,這才轉身出了太廟,隨後駕雲直奔青丘山而來。
待九天玄女回到青丘山,急忙來到女媧宮外,隨後滿是恭敬的躬身對裡面說道
“娘娘,玄女有事求見。“
聲音落下,女媧宮的大門吱呀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