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像她,嚴肅起來像自己。
而且他毫不猶豫地肯定,他會給予他們一切,最尊貴的地位,最優渥的將來。
可心中無數次勾畫出的孩童模樣,應該沒有半點與他相似。
那個孩子,不是他的。
“樂正彼邱——”他輕吐出男人的名字,不可否認的是,他嫉妒。
發了狂的嫉妒。
他想起那年,馬蹄踏破了敵國的家園,卻也將他的心踏碎成片。心心念唸的少女變成了父皇的妃子,他的憤怒與難堪無人知。
冷靜下來,卻親眼望著她弒君,多少次明知那些來歷不明的藥灌入父皇的口中,可因為出自她的手,便從未想過揭穿。
帝王家,最厲害的就是比誰更有野心,更狠。
宇文靖不愛他,他也不愛他,所謂的父子,更多的不過是君臣。血與汗穩固的江山,他從來都認為自己的位置來得實至名歸。他的驍勇善戰與治國之才,足夠擔得起九五之尊的高度。
那時他一直四處征戰,只能隱隱得知她在北宜國過得不如樂正錦瑟。樂正無極將真相捂得太好,就算再厲害的君主也不可能將他國的隱秘都掌握地滴水不漏,尤其是他當時還只是太子。
他只期盼著打完這最後的一場戰爭,便能用戰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