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大概就三四個人,而咱們已知就有五處樹腹,可見他們開鑿的樹腹不少。”
殷大野道:“那最好是躲在那天殺害馬衝的樹腹裡,否則的話,想逮住他們就相當困難了!”
悟心大師道:“不管怎樣,先去那裡找找吧!”
於是,眾人再向前趕。
不久,已到當日馬衝遇害的附近草坡上,入林十來丈,就是馬衝喪身之處——一棵千年古樹之前。
殷大野趨前細細察看,很快就看出樹身上的破綻,當下拔劍便欲刺入。
悟心大師阻止道:“不,這次非留活口不可,還是由老夫來吧!”
說著,上前一掌按上樹身,再施“隔牆打穴”的功夫。
也許這棵古樹比前面那三棵高大之故,悟心大師一掌按出之後,古樹巋然不動,也沒有人自樹腹中滾出來。
悟心大師換個部位再按一掌,亦無動靜。心知樹腹中沒有躲著人,當即抓破樹門,將樹門拉開來。
一眼望去,樹腹裡面果然沒有人。
殷大野頗為失望地道:“他媽的,莫不是他們已知事敗,逃之夭夭?”
秦寶寶道:“應該不會,可能是暫時離開,或躲在別的樹腹中,咱們不是還有一處沒看嗎?”
無塵道:“不錯,咱們這就去!”
寶寶道:“不過這裡也要留人看守,萬一這殭屍是臨時離開,我們倒可以守株待兔!”
無塵道:“好,歸真子,你和我到另一處樹腹中看看。”
悟心大師道:“悔真,悔明,你們也跟去看看!”
秦寶寶鑽進樹腹,從樹身上的幾個洞眼望出去,可以清楚地看見四周的情景。
這樹穴也可算是巧奪天工了。
以洞眼透入的光線,像幾隻螢火蟲附在樹腹中,因此樹腹並不太暗,他發現頭頂上面,掛著一面父親的面具。
秦寶寶退了出來,想著那面具嘆道:“這人為了陷害我父子,也算是挖空心思了!”正說到這裡,殷大野忽道:“無塵他們過來了!”
寶寶一見大喜道:“他們抓住那個‘殭屍’了!”
雙方相距尚有幾十丈遠,還看不清無塵等人的面貌。
殷大野未免覺得奇怪,道:“你的眼睛怎麼變得這樣神了?”
寶寶道:“不是……”
殷大野道:“不然,你怎知他們已擒到殭屍了?”
秦寶寶忍笑道:“小可是從人數上看出來的,無塵大師他們過去的共有七人,現在老叔請數數看。”
殷大野仔細一數,發現多出一個,不禁面露喜色道:“不錯,果然多出一個,他們一定抓住了殭屍!”
說完又補了一句,道:“寶寶,你心這麼細,將來真應該當大捕頭了!”
說罷,他迎了上去。
說話之間,無塵等人已奔到近前,只見多出的一個,果是殭屍打扮。
他似已負傷,在悔明的推趕下,步履踉蹌,搖搖欲墜。
他年約六旬,身材短小,奇醜無比,也許是長期蝸居樹腹之故,面板自得沒有一點血色。
殷大野迎上去道:“這就是‘殭屍’嗎?”
無塵答道:“正是,他就躲在那天殺害馬衝的那棵大樹中,老道以崑崙掌將他打出來了!”
正說到這裡,林南奎突然虛吼一聲,衝了過去,一把抓住那人道:“勞恩,原來是你殺死了我兒子!”
說罷,上前就是兩記耳光,直將這“殭屍”打得暈了過去。
寶寶衝了上來,制止他道:“你幹什麼,要殺人滅口啊!”
殷大野也道:“不錯,你不能殺他,否則就沒‘口供’了!”
無塵詫異地道:“林掌門,莫非你認識他?”
林南奎咬牙切齒地道:“我自然認識他,他是我們長白派的一個老傭人,怪不得好久不見他了,原來躲在這裡害人,我兒子也一定是他害死的。
寶寶神色一動,道:“他只是一個老傭人嗎?”
“不錯!”
“那他就未必是主謀,咱們等他醒醒再問。”
過了一會,勞恩悠悠醒轉。林南奎厲聲喝道:“勞恩,是誰指使你的,是你害死我兒子的嗎?”
勞恩並不言語,只是看了看林南奎,目光中似乎充滿了仇恨。
林南奎忽地道:“看來,幕後主使人就是他!”
寶寶一驚,道:“有何證據?”
“他最有機會接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