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的邂逅,完顏無淚可謂當場便喜歡上他了。
而mr。x不能見光,只能在夜間活動,偏偏完顏無淚對他白班的同事說,只要她調晚班,便會遇上自己的白馬王子。可想而知,對無淚這巫婆的印象,他有多好了。
他本就是來找完顏無淚報仇的,而一見鍾情的完顏無淚自然是覺得自己對不起人家了。再加上這時候許仙與她哥哥看猴戲似的圍觀自己的情郎。她更是不開心地拉了二人便走。
完顏不破本來還不樂意,但是上了車,完顏無淚便昏了。永恆心鎖的力量已經不足了。這可把完顏不破嚇壞了,急急帶她回去。“對不起,我要送無淚回去。”
這是在下逐客令了。大晚上,讓許仙一書生自己想辦成回去,至少許仙的身份是書生。
許仙沒有生氣,反而關心了完顏無淚幾句,下了車。
車子飛馳而去,蘇妲己說:“永恆心鎖不要了?”在許仙幫忙扶住完顏無淚時,他分明有機會調包的。也許粗製濫造的永恆心鎖不會有相同的力量,只是外形相似。但是用來騙過這世界的人,絕對很簡單。
“不要了。”許仙隨手捏碎自己以法力製出的永恆心鎖偽,說。“法力便是法則,法則成就法力。已經知道了,它已經沒用了。”
許仙一直沒有弄明白地書的玄妙,然而當他觸控到永恆心鎖,他便懂了。
金仙,接觸法則,以法則為力。法則是法則。法力是法力。但是今晚,他懂了,知道自己下一步要做什麼。
就像是血液中的dna一樣。下一步便是法力就是法則,法則就是法力。
不再是簡單的模仿,而是出手便是如此。這便是金仙向大羅的路。
“其實,她反正都是活死人……”蘇妲己在自言自語。知道是一回事。到了手中相互映證是另一回事。
至於哪種更好?這根本不是問題。否則洪荒時代也就不會有那麼多修士爭靈寶,死鬥了。
不過,蘇妲己也知道自己勸不了許仙。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道,當許仙時時不忘他人的身份時,這便是他的道,改不了,也變不了。
回到waitingbar,馬小玲便虎著一張臉。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正中。自求多福!”況復生來到許仙身前,好心地拍拍許仙的肩膀。一副好哥們似的。
我做了什麼了我?
許仙一腦門子的問號。
“金正中!”馬小玲發火了,“你說說你,自從你拜師以來。你東跑西跑,可有一天練習了法術……”
維京大酒店死人了,特別是當馬小玲知道許仙也進去了。她怕了,真心的。徒弟一次又一次的死亡。別的人都死了,就她不死,那是怎樣的一種哀痛,又是怎樣的一種孤獨,所以她怕了,她真心怕了。
“給!你不學好它,不許你出屋。”馬小玲直接丟過來一本道書,把許仙趕回房中,並以符封好房門,還下令說,“他一天沒練好,一天不准他出屋。誰要是敢偷偷放人……這是衰運符,我會讓他衰三年。”末了,還用符威脅眾人。
一應人,包括特別行動隊的隊員們,無不慶興自己不是馬小玲的徒弟。
馬小玲的力量是關不住許仙的,不過嗎……
許仙取出《皇極驚世書》與天地人三書的碎片說:“是應該好對祭煉一下了。”
煉,單單這個字,便是把一件東西投入另一件用火燒的意思。而修真的祭煉有兩種,一種是在體外,以使用為目的祭煉,另一種是在體內識海,以消化擁有為目的祭煉。
許仙用的自然是第二種。
投入識海,以自己的力量來煉化。這本是自然的規則,但是許仙的天地人三書並不完全,這就有問題了。
不完全,只有禁制,沒有核心。也就是說知其然,而無法知之所以然。可以使用,卻無法成為自己的東西。這就像是yīn差使生死簿一樣,充其量便只是個使用者。
如果說,許仙只是準備多幾件靈寶,這問題並不算個問題。天書主人,鴻鈞;地書主人,鎮元大仙;人書主人,后土娘娘。他們三人都不會阻撓許仙使用三書的力量。
但是如果許仙打算以三書斬屍,那問題就嚴重了。試問,哪一個修真願意把自己的小命交到他人手中?
這時候,許仙便看到了手邊的《皇極驚世書》。
《皇極驚世書》與洪荒世界的靈寶一樣,乃是命運長河孕育而出,地書、人書同樣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