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家常。
“林公子是熹州人氏?”
“是。”
“令尊令堂可好?”
“都好,父親今年剛做了五十大壽,父母身體都很安康。”
“家中幾兄弟啊?”
“三兄弟。”
“若華可好?”
林歸遠愣了一下,向四周望了一望,惑道:“陛下是問我嗎?”
燕皇原本修長有神的眼睛眯了起來,身子微微前傾,一字一字地問道:“若—華—可—好?”
林歸遠淡淡笑道:“陛下問錯人了吧,在下並不認識什麼若華。”
燕皇盯著他看了一會,身子斜斜地靠回椅背,將指中夾著的棋子“啪”的一聲丟落在“去位”五六路上:“斷!”
林歸遠愣了一下,眼見自己處於劣勢,額頭不由沁出汗來,忙補了一位,燕皇快速地扳下,罩住林歸遠中腹兩粒黑子,林歸遠再三猶豫,在“平”位二八路應了一著,燕皇卻不再落子,將手中棋子往藤盒中一扔:“林公子的棋風太過軟弱,心中掛念太多,這樣朕可沒辦法答應你的請求。”
林歸遠細看盤中形勢,只覺燕皇棋風厚重老辣,既佔盡先機搶盡大場,又攻防具備形成兩翼張開的理想陣形,此時自己守也失機,攻又無著,不禁心神大亂,一時說不出話來。
燕皇站起身來說道:“從明日起,你每日未時過來與朕下棋吧,你什麼時候贏了,朕就什麼時候答應你的請求。”
林歸遠欲待說話,燕皇卻不再看他,走到窗前,負手望著窗外。
林歸遠望著他略為消瘦的背影,只覺他縱是粗布麻衣,也是風姿凜然,昂揚孤傲,淡淡的霧氣透窗而過,籠罩在他的身上,神秘難測。但同時又有一種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