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分身上來回搖動,重重的擠壓和拉扯竟然有種放肆的疼痛和爽快!晃動間,顧惜朝筆挺的分身也一下下地撞擊在他小腹關門處,激得他腹內擁擠的熱流一股股地衝向鼓脹的慾望!
“啊!”戚少商終於忍無可忍地直起身,一個反撲把人推到地上,抱著那細腰狠命地撞擊起來。顧惜朝眼前一陣天旋地轉,背脊就摔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嗯嗯……”兩腿被拉起,掰開,那鐵棒一樣的物事隔著粗麻的衣料擦進細嫩的臀部內側,精準地敲擊在緊閉的穴口。畢竟是經歷過多番雲雨的身體,幽穴受到那豪強的頂撞,一陣痠軟腫痛沿著尾脊嗖地爬上,雖然連進入都沒有,卻讓顧惜朝止不住地呻吟了起來。
聽著耳邊充滿情色意味的吟叫,戚少商腦中轟地一聲,被慾火徹底燒滅了最後一點的理智!管它什麼時間地點,管它什麼危機四伏!管它什麼九幽神君、八明鬼婆?此時此刻,他所能感知的全個世界,就只有身下那具輕薄柔韌的軀體和那聲聲銷魂的呻吟!
戚少商整個人重重地撲倒在那身軀上一陣擠壓推揉,壓得顧惜朝漲紅了臉,無助地張開紅豔豔的小嘴拼命呼吸,掐在黑衣肩頭上的手指摳得發白,頭頂在地上,仰著頸脖,咬著垂在唇邊的一縷烏絲,嬴弱不勝地承受著臀上越來越猛烈的撞擊和那廝磨間帶起的痛感與快感。
癲狂的頂撞間,戚少商一隻手沿著顧惜朝光滑的背脊往下探去,摸著那細腰上的寬皮帶一託一拉,輕易地就取了下來,甩在一邊。低頭含住顧惜朝越來越大聲的呻吟,唇舌闖到滑膩的口腔中毫不溫柔地纏上小舌拉扯拽拔,然後捲到自己嘴裡,用最尖利的牙齒最輕柔的力氣啃嚼著。
身上人的摟抱和衝撞十分粗暴,讓疼痛和快感來得急切。顧惜朝本來酒醉朦朧,意識遊離,自覺仍在夢中,加之確是存了點與這人放肆一回的心思,於是放縱已經諳熟情慾的身體隨性而動,浪蕩撩人。但接著下來,他卻逐漸發現自己完全無法主導自己的軀殼,而來自另一個人半帶強迫的需索卻越來越真實,越來越不似在夢中。
“惜朝,惜朝……”有個聲音嘶啞地喚著他的名字,那麼纏綿,那麼熟悉。
顧惜朝努力地撐開了澀重的眼皮,近在咫尺的面孔卻看不清楚,他甩了甩漲痛的腦袋,試圖看清這身在何方,但神智仍然回籠得異常緩慢,只隱隱覺得不妙,卻想不起不妙在何處。只得雙手推拒著身上那人,掙扎道:“你,你在幹什麼?”
“我在幹什麼?”那人嘿嘿笑了聲反問道。顧惜朝還未作答,忽然感到自己褲腰處一鬆,涼沁沁的寒風就這樣真真切切地侵入了下體。他打了個寒顫,面板上跳起一個又一個的小疙瘩。一隻粗糙的大掌循著腰線探入,輕重得宜的撫過一寸寸的肌膚,最後握住了光滑圓潤的俏臀。
“你該問,我‘們’在幹、什、麼!”頸側湊上一顆毛茸茸的大頭來,灼熱的氣息噴在敏感的耳垂處,低迴的男聲帶著說不出的曖昧誘惑,重重地咬著那個“幹”字,伸在褲中的手或在那脊椎的末梢摩挲著,或在那挺翹的臀瓣上輕輕畫著圈……
“別……嗯嗯……”顧惜朝被他弄得俊臉緋紅,本能地否定那個刺耳的字眼,可話未出口,就被一張嘴堵了個嚴實。狂妄的舌頭趁虛而入,胡攪蠻纏之餘並探進那發聲的喉間,舔弄那顫抖的小吊鐘。難以言喻的騷癢像個蟲子一樣在心頭亂鑽,癢得他連腳趾都蜷縮了起來。他情不自禁地再次抱著身上的人挨挨蹭蹭。
“惜朝!”身上的男人抱緊了他,溼潤的唇舌自頸子一路滑下,用牙齒咬著橫排的衣釦拉扯。快感慢慢地湧上,顧惜朝眼中的景色再次模糊,四周光溜溜的石壁在昏暗的光線中旋轉起來……石壁、石壁……
“不……不對!”這裡,不對!。
“哪裡不對了?嗯?”被撩撥得火氣上升的戚少商什麼也想不到,模模糊糊地重複著顧惜朝的話,一手卻扯開他領口的衣衫,稠密的熱吻再次落在滑膩的秀頸、骨感的鎖骨、光裸的肩頭……
“嗯……不,不知道……”顧惜朝秀氣的眉頭蹙起,被快感和酒氣衝昏的腦袋卻再也想不出哪裡不對,身體完全背叛了他自己,隨著那人溼熱的吻灼熱的愛撫顫抖著、扭動著,衣衫一件件凌亂地散落在亂草上……他急促地喘著氣,軟弱無力地癱倒在地上,牢房微弱的光線下白皙光潤的身軀,襯著身下枯黃的稻草,如同禾草掩蓋下的明珠玉器,越發顯得美麗無暇。
“惜朝惜朝惜朝……”戚少商忘情地喚著情人的名字。他衣衫半褪,白玉般的肩膀在秋風中輕顫,平素倔強又銳利的一雙鷹目,此刻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