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烈蹭動化作了一聲尖叫!戚少商未褪下的褲兜中,分身已被顧惜朝撩撥得火熱硬挺,此刻慾火焚身,來不及脫下便往顧惜朝滑嫩的臀間衝撞起來。熱鐵重重的摩擦過另一個人的分身,顧惜朝連尖叫都沒發出,一手拉過戚少商頭頸,狠狠的咬上了他的唇!
他們仍然籠在黑紗中,戚少商身上還穿著那寬衣,把兩人遮蓋在一個相對獨立的空間,誰也看不到內裡,兩人早已糾纏得滿臉濡溼的熱吻,也看不到那赤裸的身軀在大掌下扭動得如同白晃晃的小蛇。
這樣的地方,這樣的姿勢,能做的事情少了很多,脫軌的快感卻讓人瘋狂!
“惜朝,惜朝,你記得嗎?記得這樣的感覺,記得我嗎?”戚少商急促的低喘著,問著身下的人。
“不,不記得……不……啊!”顧惜朝狂亂的搖著頭,他的大腦被急劇的快感沖刷著,漸漸瀰漫起一片空白,什麼也想不起來。只有身體按著本能纏緊了身上熟悉的另一具身體。
“我要,我要你想起來,誰,誰能和你這樣,嗯!交媾……”戚少商腦中也是一片狂亂,嘴中故意吐出淫穢的詞句,心中越來越無法忍受,身下的人在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狀態下,和一個“陌生人”糾纏至斯!
一手突然用力壓緊扭動的胴體,一手顫抖著快速的解下褲帶。男子的褲挎本就有位處,以小解之用。褲帶稍松,那灼熱的分身便從下方挺出。雙手難耐的握上滑膩的雙臀,使勁的揉搓起來。
“啊!嗯啊!!”顧惜朝突然高高的挺起了腰部,眼神開始渙散,一道白液從胸腹間噴射而出。
戚少商伸手摸過他溼漉漉的小腹,一手撐著發洩完軟癱下來的顧惜朝,一手沒入後方的幽穴。
“惜朝,”戚少商突然平靜下來,滿是大汗的圓臉低下,一雙深邃的大眼對上顧惜朝藍色泛著紅蓮般豔麗情慾的眼睛,“惜朝……”他灼熱到燃燒的氣息噴在顧惜朝臉上,聲音沙啞得像磨礪過的砂石,“惜朝,你記得旗亭酒肆嗎?”
顧惜朝失神的搖頭,下一刻,左腳被高高的抬過腰,下體私穴處突然像被打入一根火紅的鐵棒,撕裂的痛楚讓他慘叫出聲!
“啊!!!不要……”顧惜朝痛得整個人蜷縮在戚少商臂上,張口狠狠的咬了下去!
“記得嗎?第一次,我也是讓你這樣的痛……記得嗎?”雖然經過開拓,但因為是站立的姿勢,臀部肌肉緊繃的厲害,戚少商瘋魔一般繼續逼進,完全不管那內壁瘋狂的絞動收縮。
痛!好痛!他記得這種身體的疼痛,卻無法想起這種心痛!
那個人,那個人,即使多麼難耐,多麼難受,始終憐惜的、溫柔的……
那個人,即使他毀他半生基業,殺他寨主兄弟,仍然下不去手的……
那樣的強迫,那樣的無情……
你,你是誰?
誰?!
“戚……戚少商!!”終於,那個放在心底,刻在靈魂的名字脫口而出!顧惜朝仰起頭來,額間一道黑氣射出!
——那是怨氣,那個敗亡的小鎮枉死的怨氣,咒怨毀天滅地,附於人身化作修羅殺神,至死不休——
“戚少商……戚少商……”
“惜朝,惜朝……記得旗亭酒肆麼?”
“記得。”
“記得連雲寨大帳麼?”
“記得。”
“記得雷家莊,記得雙飛翼,記得青田鎮、安順客棧、還有三門關的蘆葦叢麼?”
“記得……”
戚少商終於抬起了頭,看著顧惜朝滿臉不知是淚還是汗,那紅豔豔的唇痛得慘白……
“辛苦你了,惜朝……”他低下頭,綿綿細密的吻上了情人。然後撩起黑紗,對著鏡頭笑出一雙迷人的酒窩:
“看在惜朝這場戲演的這麼辛苦的分上,大家————填、坑、吧~~~~~T 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