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敏感詞彙時,卻不由的心頭一震。看著他,眼裡是一抹奇異的色彩。
眾人都強打起精神開始遊戲。但仁王雅治這個欺詐師想的遊戲怎麼會如此簡單,仗著這些大家族的子弟沒玩過遊戲,於是在講述規則時,悄悄的加入了國王遊戲。這點兒,他卻是明白得很,畢竟曾被人用這招對付過,已經吃過教訓了。
聽著奇異的規則,眾人的眼裡都亮起了一道道精光,皆是看向他的方向,對於這種目光,他倒是無所謂,坦然接受。讓他在意的……是那個神秘人的目的。
第一次,不知是因為有意還是無意,抽到王牌的是忍足侑士。看著他面前的牌,眼睛詭異的泛起了光芒:“3,7公主抱。”並未指明誰抱誰,但結果,卻是讓忍足侑士的身體微微僵硬。
3是芥川慈郎,7是一個叫鳳長太郎的少年。臉頰紅紅的,很是害羞,看著一副柔弱樣。但力氣卻是毫不含糊:“芥川前輩,我抱你吧,”說完也不等芥川慈郎反應過來,直接將他抱了起來,讓他一陣驚呼。
忍足侑士對自己的結果卻是不太滿意的,他微微一笑,喝著不知從哪裡來的咖啡,淡笑著,將幸村精市的身體扶正,讓他將頭靠在自己懷裡。
第二次,他是王牌,眼裡閃過了一抹深邃的藍芒,懶惰的說道:“2靠8懷裡,6跪下對8場征服。”說著,嘴角勾起了紈絝子弟才有的紈絝笑容,但不讓人厭煩,只是覺得他很俏皮罷了,這抹笑,恰到好處。
忍足侑士苦笑的走了出來,他就是那倒黴的6,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眼裡帶著委屈的神色,明顯一副你是故意的可憐樣看著他。他笑的不置可否。現在的忍足侑士只希望8不是他。
但顯然上天是故意和他對著幹,你不想來什麼就來什麼。8就是跡部景吾,2則是仁王雅治。
在冰帝的校園裡就經常流傳著,忍足侑士和跡部景吾關係曖昧不清,還有什麼跡部景吾是女王受,忍足侑士是邪魅攻之類的謠言。幸好是在跡部本家,若是在冰帝,他們的謠言恐怕會變得更加厲害。
仁王雅治倒是沒想到,自己這個欺詐師玩著玩著,將自己給玩進去了,只得苦笑一聲。跡部景吾倒是狀似生氣般,惱怒的瞪了他一眼,但眼裡分明是沒有半點責怪的意味。
長臂一攬,將站在自己面前猶豫不決的仁王雅治帶進了懷裡。就像戀人般抱著他,兩人很是親暱。忍足侑士單膝跪地,獨特的關西腔帶著深情唱了出來,將眼前的跡部景吾想成了自己在乎的那個人:“就這樣被你征服~切斷了所有退路~……”
“呵呵呵”卻突然被一陣低沉空靈的嗓音給打斷,眾人都望向了那個在喝咖啡的少年。此刻他的手中拿著一個微型照相機。將剛才所發生的一切都拍攝了下來。
他輕輕的斂去嘴角那抹笑意,重新淡笑著,說道:“小景,這可是一筆不小的費用哦。”語氣頗為俏皮。
跡部景吾撫了撫眼角下的淚痣:“你要是喜歡就多拍幾張。”說著跡部景吾將仁王雅治有抱緊了一些。嚇得仁王雅治直接跳了出來。
又接連玩了幾局,最後房間還是由他分配了。
淡淡的嗓音緩緩溢位:“精市,小景,我一間房;雅治,侑士,慈郎一間;……”
一夜安穩,就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但殊不知明天的學園祭將會發生一場極為詭異的變故。
生氣的跡部景吾
天,還是黑的。約莫凌晨2點半左右他就醒了過來。走下樓梯,習慣性的跑了一杯咖啡,坐在了床邊,動作時如此的熟練,就像演練了千萬變般流暢自然。
這等樣子在地獄是並不多見的,是在人界養成的習慣,畢竟地獄式不需要休息的,一旦找到機會,他都自然而然的為戰役做準備努力修煉,然而,他卻基本上沒有時間休息。這段時間遺留下來了不少任務,也難為某人一個人執行了。
他微微蹙眉,他對於今天越前龍馬是否會來參加冰帝的學園祭很是在意。但……昨天晚上的那人,究竟是誰?那般速度,幾乎已經和他相近了,他們這種人想要做動作還是極為容易的,略微思考了一下,腦中漸漸有了答案,臉色也是越發的蒼白。
手中的咖啡杯在力量的驅使下爆裂成為了碎片,他卻對已經割進手裡的碎片渾然不覺,半晌,方才拔出了手中的碎片,手上沒有任何傷口。如果真是他,那麼難辦了……
他從未想過,那等高傲的人也會下界,那個戰役上他唯一的對手,天界軍隊的少將,和他處於同一職位的天使——————————熾天使米迦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