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被人討厭那個啊。
也不知道若遠最近怎麼了,老是板著一張臭臉對我。今天更是看見我就拿書擋著臉掉頭就走。
若遠還沒等我開口,就拍開我的手:“姐,求放過。我已經拉了兩天肚子了。”
“……”
我不就是先讓他嘗試了幾鍋我的試驗品嗎?
我覺得幾鍋湯還不足以補償顧然,於是我又帶了甜點給他。放學後趴在花園亭的石桌前看他,“你吃不吃?”
他抬眸看了我一眼:“我不吃甜食。”
“噢。”我應了一聲,就開始拿起甜點往嘴裡塞,最後居然吃到睡著了。我向來對周圍有些敏感,不明自己為什麼會在這樣的情況下睡著。顧然還坐在欄邊,但我發現我帶來的糕點被吃完了。我能吃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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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遠如歌,顧此非然④
不能不說,顧然是我的滑鐵盧。
後來補償他的事我幹了很多,然而並沒有什麼用處。校慶舞會時,黑叔幫我挑了一條水紫色的長裙,倒也像了幾分名媛美姝。
我想讓他跟我跳支舞。
據說男生邀請女生跳舞時要送朵紅玫瑰,那我邀請顧然跳舞是不是要送支白玫瑰?
想著就實踐上了。我拿著支白玫瑰,腳下踩雙白高跟聘聘婷婷地就走到他面前,笑意晏晏對他的說:“顧然,跟我跳支舞吧。”
顧然看著我,不免愣了一下。第一時間更新 ;我對他此刻的表現很滿意,畢竟我可是仔細的給自己描了一個精緻的妝容。我也知道女為悅己者容這樣文縐縐的話,但很顯然,這些情商上的話在我腦子裡還存屬於考試範疇。
顧然微不可察的蹙了蹙眉,黑眸沉沉的問我:“你知道白玫瑰的意思是什麼嗎?”
我一怔:“……”
呃……我需要知道什麼嗎?
後來我的確知道了,他以為我會對他說,我足以與你相配。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我再次從他眼裡捕捉到一絲失望色彩,我仍舊天真無邪的眨著眼望他。顧然算是半認命垂眸淡淡說:“好,我跟你跳舞。”
顧然微笑著伸出手,露出乾淨白皙的掌心。
我淺笑著快將自己的手放在他手上,身邊忽然有人伸手摟住了我的腰。我輕眯著眸子望向那張我好像熟悉又好像沒見過的臉,男生紳士有禮的對顧然笑了一下,不緊不慢的說:“我才是遠歌今晚的舞伴。”
他轉過頭暗自給我了一個示意的眼神,我不解中還有點慍怒。
顧然看著我們眉目傳情似的,臉色隱隱變得有些難看。他稍稍移開看我們的目光。
我皺著眉問男生:“你是誰?”
“……”
男生的臉變得很難看,顧然反倒覺得好笑的移回眼神看我,我亦無辜的望了望他。
男生似乎強壓下心中的不滿,對我重新介紹自己:“我是許樓。”
“……”
噢,我想起來了。這男生是拉我去打籃球讓我做他女朋友那個(也是清閣裡被易若遠教訓那位),可我現在一心撲在顧然身上,並不想他浪費我任何時間。他似乎對我說了很多次他的名字,但我實在沒記住過。(易若遠也幾乎不記別人名字,最多能記個姓。)
我很禮貌地朝他點了點頭,還是實話實說:“我確定我不認識你。”
“……”
然後這人被我很成功的氣走了。
顧然似乎被我誠實的話取悅了,跳舞時我踩了他很多腳,但他都沒有放開我的手或者抱怨過。
我是個講究效率的人,這進度實在不討我喜歡。
放學時我揹著書包靠在樹下等顧然,有個素齒朱唇的女生走到我面前,穿一身白色的素裙。柔柔弱弱的,看起來也不像找我打架的。感覺顧然還沒有這麼快出來,我把視線移到她身上,挑眉問她:“有事?”
她絞著手,聲音低柔的問我:“那個……你就是易遠歌嗎?”
我點頭。
“我叫餘藍煙,能和你做朋友嗎?”般般入畫的餘藍煙衝我彎起一抹溫暖的笑意。不得不說,她的笑容是真的很漂亮很迷人的,人跟名字一樣美得像岸邊拂提楊柳。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但我實在討厭餘這個姓,那個想要在我父親身邊上位的女人一樣的姓。
“我不感興趣,再見。”
看見顧然出來,我揚著笑容跑過去跟在他身邊,他眼裡也有淡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