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清卻沒想到他握住灩蓮的手會被狠狠甩下,還附帶一個嚴重鄙視的諷刺眼神,驚訝地看著自己像是被人像丟開汙穢之物一般的雙手,安陵清有些疑惑地看著灩蓮,小心翼翼問,“是安陵惹你不高興了嗎?”
只聽灩蓮輕哼一聲,冷冷地諷刺說道,“灩蓮怎敢?在下一介卑賤的小倌舞者,怎會與公子這麼高貴的人有什麼親屬關係,天下相似的人,何止二三,公子可別折殺了自己、辱沒了身份的好!”
從沒有被人如此拒絕過,安陵清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話,但是他是如此渴望親人,他再次走上前想要握住灩蓮的手,卻在看見對方冷然中透出一絲恨意的眼神下,頹喪地放下了自己的手。
“好了!”南宮曄臉色難看地走上前一把拉過安陵清,他絕對無法忍受任何人給安陵清臉色看。
轉頭看著一直不語的凌書羽,南宮曄有些煩躁,“我帶安陵先走了,凌老頭,你欠我一個解釋。”
“不!安陵不走。”
安陵清一聽要被帶走,急得要推開南宮曄的手,他轉頭看向灩蓮,想要一個答案,南宮曄心頭也有些火,安陵清何曾如此任性,他不喜歡安陵清因為別人推拒他!
制止住安陵清的掙扎,將他打橫抱起,大步流星地迅速離開了畫舫二樓,只留下一臉面無表情的凌書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