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為他扶正,卻不曾想剛要碰到那簪子,少年竟下意識地躲開了,手微微一頓,南宮曄有些奇怪地看了看白衣少年,卻見他也似是有些尷尬的模樣。
輕輕咬了咬唇,眨著一雙水潤潤的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南宮曄,白衣少年軟軟地說道,“少爺,安陵不是故意讓開的,只是太突然了,安陵一時沒反應過來,少爺不會怪安陵吧?”
說著,白衣少年將頭上的簪子取下遞給南宮曄,讓他為他重新插上,由於低下了頭少年便沒看到,那一刻南宮曄微眯的鳳眼裡一閃而過的一絲疑慮。
輕輕將簪子插到少年頭上,然後輕輕撩起他右邊額髮,湊近了些含著笑意看著那依舊豔紅如血的彼岸印記,湊過去輕柔柔地親了一下,南宮曄用著帶有幾分壞壞意味的音調揶揄道,“相公怎麼會怪安陵媳婦兒呢?是相公我太突兀了,應先招呼一聲才是,不過說起來,相公怎麼覺得安陵媳婦兒的胎記變得比以前紅了一些?”
心裡一驚,白衣少年臉上卻是帶著三分羞澀地笑了,抬起手不著痕跡地推開南宮曄的手,整理好自己的額髮,少年有些嗔怨地瞪了眼南宮曄,用著幾分撒嬌幾分埋怨的語調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