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失望才好。”項卓豪瞥了李勾石一眼,語氣仍然是淡淡的,可只要是個正常人,就能聽出在那淡然語氣之下,所隱藏的那份**裸的殺意。
“哎……”見得事情已經成了定局,白詩雪也是不好再說什麼,嘆了一口氣後,道:“今晚就是與天狼幫的決鬥,一切事情,還是先打贏這場決鬥再說吧。”
“嗯,這是自然。”李勾石點了點頭,在幫派的生死存亡上,他可是絲毫不會含糊。
“這個當然沒有問題。”項卓豪也是贊同,道。
“那我們走吧!”見得兩人都點頭答應,白詩雪也是悄悄鬆了一口氣,一切事情等解決了幫派的危機,再來請幫主調解吧。她也是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一件如此微不足道的事情,最後竟是醞釀出了一場不死不休的比鬥。
旋即三人都是啟程去淨衣幫的總部,約莫走了十幾分鐘左右,便是來到了淨衣幫的總部,那座通體雪白的小型城池前。
由李勾石和那裡的守衛交代了幾聲後,三人便是進入了淨衣幫的總部。
項卓豪走在三人之末,有些好奇的四處打量了一下,在其目光所及之處,只見得人流稀少,店鋪凋零,除了少數幾家還開著門,其餘的都是店門緊閉,不知道是逃走了,還是呆在家裡不敢出來。
“很多商家聽到天狼幫來犯,都是趕緊撤出了我幫總部,現在剩下的店鋪,都是我幫自家所經營的產業。”似乎是看出了項卓豪的好奇,白詩雪微微偏過腦袋,解釋道。
“恩,你還沒有給我說說,我該如何幫助你們抵禦天狼幫。”項卓豪點點頭,旋即問道。直到現在,他都還是有些不清楚淨衣幫現在的局勢如何。
“好的,我這就和你說說。”白詩雪說道:“因為我幫和天狼幫交戰了一年有餘,雙方都是損傷嚴重,雖然我幫略處於下風,但是天狼幫還要顧及鬼幫,所以不敢下狠手,於是就派人來與我幫和談。”
聽到白詩雪的解釋,項卓豪心中也是明白了一些,這天狼幫定是怕在全力攻打淨衣幫的時候,鬼幫在後面倒插他們一刀。
畢竟在這昭陽城南,天狼幫,淨衣幫,鬼幫三大幫派相互制約,若是被天狼幫打破了這種平衡,消滅了淨衣幫的話,那麼接下來將要消亡的,就是他們鬼幫了。所以鬼幫絕對是不會坐視不理,看著天狼幫一家獨大。
“天狼幫就是想透過這種方式,在不引起鬼幫的注意下,來吞併你們而已。”項卓豪的手指輕輕摩擦了一下,旋即便鬆了開來,道。
“不錯,他們來和談並沒有安什麼好心思。”白詩雪也是說道:“他們想用擂臺賽這樣的方式,來吞沒我們淨衣幫!”
“擂臺賽?”項卓豪有些詫異的望向白詩雪,他本以為所謂的決鬥,是兩方約定在某處地方,進行最後的拼鬥,卻沒有想到會是以擂臺賽這種方式。
“不錯,就是擂臺賽!”李勾石突然回過頭,那長滿痘痘的臉上,也是佈滿了嚴肅的神色,道:“雙方各派出五位劍者,進行決鬥,如果我幫勝利的話,就可以奪回以往的失地,反過來天狼幫就能接收整個三角域。”
李勾石頓了頓,接著說道:“你應該也知道,三角域對於我幫來說,意味著什麼……”他的鬥雞眼一轉,鄭重的望向項卓豪,儘管有著殺死後者的心思,但是關係到幫派的存亡問題,他定是不會將這些私人問題摻雜進來。
對於李勾石來說,淨衣幫就是他的家,淨衣幫主就是他的父母,自小孤苦伶仃的他,能夠擁有現在的實力和地位,無一不是靠著淨衣幫主的恩賜,所以就算是粉身碎骨,他也是不會讓淨衣幫在自己面前消亡。
這是他的信念,也是他的堅持!
“那這場擂臺賽是今天什麼時辰開始。”項卓豪再度開口問道。
“今晚亥時,就在我幫的比鬥臺上,決定我幫的存亡!”白詩雪腳步微微一頓,旋即張口說道。
“今晚亥時麼……”項卓豪抬頭看了看天色,金色的太陽已經徹底沒入天際,只剩下被染得通紅的雲彩,現在最多就在下午六點左右,離亥時起碼還有著三個多小時。(亥時,晚上九點到十一點鐘)
“還有什麼問題嗎,有的話,儘管說出來。”白詩雪輕聲說道。
項卓豪搖了搖頭,旋即又點了點頭道:“在決鬥開始前,能不能給我安排一座比較安靜的庭院。”
“當然沒有問題。”白詩雪道:“我正準備幫你安排一座院子呢。”
說完,又走了五六分鐘的時間,終於是在一座精緻的庭院前停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