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曾經我放棄了馬爾福家族、我的父親、我的母親。我不能再一次,抱歉,我真的做不到。”德拉科說著將自己的臉頰埋進丈夫懷中輕輕磨蹭著,略微顫抖的身體顯示著德拉科內心的波折。
“……回家吧。”斯內普抱著德拉科許久,終於在德拉科纖細的肩膀停止顫抖之後平靜的說出自己的要求——也是對德拉科唯一的要求。
德拉科已經為了他付出所有能付出的一切,斯內普要能要求什麼呢?告訴德拉科今天是他不知道到底第幾個生日,還是作為一個冷硬又不體貼的男人,斯內普竟然需要丈夫陪伴著度過生日這個愚蠢的日子?
德拉科溫暖的手掌握住斯內普的,兩人十指交纏,德拉科突然轉過頭輕輕吻在丈夫的嘴角,然後若無其事的轉過頭裝作剛剛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將斯內普一同拉近壁爐中。
動作不那麼規整的滾出壁爐後,斯內普就著邁出壁爐的方向直接將德拉科壓倒在厚實的地毯上,緊緊握住德拉科的下巴用力親吻著德拉科淡粉色的嘴唇。
當兩人氣喘吁吁的分開黏在一起的嘴唇後,德拉科的手臂軟軟的環在斯內普的脖頸上,再次啄吻著丈夫的薄唇,德拉科輕輕巧巧的用一句話澆熄了斯內普剛才的所有不滿。
“西弗勒斯,生日快樂。不論你今年多少歲,還是以後逐漸蒼老的任何一個生日,我永遠愛你。”
德拉科灰藍色的大眼睛泛著認真的光澤,斯內普總是緊繃的嘴角勾出一道柔和的弧線。
作者有話要說:教授生日快樂,有些話我說了你也聽不到,那麼我就讓自己的心意讓你的小受都說了吧~
☆、第 40 章
40、第 40 章 。。。
鄧布利多看著手中每張都價值超過一個加隆的羊皮紙沉默不語,半晌後,老巫師才嘆了口氣將一把飛路粉扔進壁爐中。
“西弗勒斯,來一趟校長室好嗎?我需要你幫忙。”
話音一落,斯內普和德拉科就略感驚訝的相互對視,這個時候鄧布利多找斯內普必然是因為鉑金貴族的邀請函,而盧修斯才剛剛離開地窖。鉑金貴族的辦事效率和較重飼養的金雕飛行速度也太快了一點……
“西弗勒斯,保重。”德拉科不在意的推了推身後的情人,自己繼續趴在寫字檯上完成作業,斯內普煩躁的皺了皺眉心轉身離開了地窖。
走進校長室的魔藥教授不耐煩的靠近一處陰影中:“阿不思,又有什麼事情?愚蠢的波特現在很老實不是嗎?”
“西弗勒斯,明天晚餐後陪我去一趟馬爾福莊園,你畢竟比較熟悉不是嗎?我還需要你幫忙做一些檢查。”鄧布利多也不客氣,老人和善的笑著說出自己的目的,這讓斯內普再次厭惡的皺著眉心從鼻子裡噴出厭惡的情緒。但斯內普並沒有對此多說些什麼,而是僵硬的一點頭,轉身揮舞著黑袍離開了校長室。
鄧布利多看著男人離去的背影,也不由自主的嘆了口氣。鄧布利多由衷感到疲憊,他已經不年輕了,而和平的邊界卻似乎怎麼也觸控不到。黑魔王本應該隨著奇洛回來,而好不容易鎖定了奇洛之後,奇洛竟然莫名其妙的化成了灰燼。黑魔王到底躲去了哪裡在沒有人清楚,事情的發展也超出了他能控制的範圍。
黑暗似乎已經籠罩了英倫三島,可有怪異的徹底失去了蹤影。鄧布利多深深嘆息著,他已經風燭殘年了,如果湯姆在十年後回來,下一代是不是有人能成長的足以抵抗黑魔王都未可知。情況極端不樂觀,除了聯合更多能得到的力量保護魔法世界之外,別無他法。
回到地窖的斯內普站在寫論文的德拉科身後,看著少年手中華麗的羽毛筆在羊皮紙上書寫花體字抿唇不語,德拉科落下最後一筆後放松的靠近男人懷中奇怪的瞥了斯內普一眼。
“西弗勒斯,怎麼了?”德拉科檢查著論文中的書寫錯誤,確定無誤後用泛著光澤的絲帶將捲成一卷的羊皮紙繫好。
斯內普揉了揉男孩細軟的金髮,無力的回答:“鄧布利多希望我明天晚上陪他一起去馬爾福莊園,我真不願意面對自己製作的魔藥。”
德拉科看著情人無奈的眼神,有些心疼起了自己的父親,他知道西弗勒斯對人從不手軟:“西弗勒斯,別讓爸爸太難受,馬爾福永遠接受不了自己破落的形象,這比什麼懲罰都殘酷。”
斯內普沒有回答德拉科的話,而是抱住男孩的腰身回到臥室,兩人相擁而眠。第二天晚上的情況比德拉科預計的要好得多,當盧修斯滿面病容卻強撐身體在客廳露出假笑的時候,鄧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