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問題。倒不是因為他的心理承受能力不行,而是面前的烈焰長得實在有些……
長耳朵直愣愣地指向天空,大門牙露在嘴唇外,雙頰圓滾滾就像長了兩塊肉瘤,最出神的就是那雙眼睛,圓溜溜,紅彤彤。在看他露出來的面板,上面不知道覆蓋了一層什麼玩意兒,細密的白毛一覽無餘……
“我內個去……”陳楓有一種眼睛被刺瞎了的錯覺,精神一陣恍惚:“這玩意兒,明顯就是個白種驢啊!”
安安扭過臉,眼睛睜得大大地看著陳楓。
“怎麼了安安?你在動畫片裡也見過這位哥?”陳楓迷惑地問道。
安安搖搖頭,繼續不可思議地看著陳楓。
陳楓被安安看的頭皮發麻,渾身不自在:“到底怎麼了嘛!”
“隊長,你難道不認識一種叫做兔子的生物嗎?”
“怎麼可能不認識!我唯一一次掛掉還是要拜……”剛剛說了一半,陳楓忽然意識到了什麼,硬生生地將下半句話吞了下去,臉色憋得通紅。
“那哪是白種驢,分明是兔爺啊!錯覺,錯覺,一定是有陰影,不對不對,應該是這形象對我的衝擊實在太大了……”陳楓心裡無力地吶喊著,晃了晃腦袋,穩住了心神。
可是隨便瞥了一眼面前的兔爺兒,陳楓剛剛淡定的內心再一次天旋地轉。
“不帶這樣的!”陳楓全身無力地放棄了嘗試,只能儘可能地壓制自己的好奇心不去看面前的“人”。
“膩具然杆商嗨俺勞破(你居然敢傷害俺老婆)!”兔爺眼睛瞪得渾圓,怒氣衝衝地說道。
一聽這聲音,陳楓腿下一軟,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這是嘛?這是方言!?????”躺在地上,陳楓心目中,星空的想象力瞬間變得那麼高,那麼大……
“焰焰!!!”剛剛脫離苦海的寒冰女,甜膩膩無比地發出一聲驚呼。立刻朝著那位哥奔了過去,猛地撲進了那位哥的懷抱……:“焰焰,人家好想你!”
“!@#¥!@#¥!@#¥!@#¥”陳楓眼前一黑,差點兒昏過去。
咚咚咚……
忽然,他的身後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響,陳楓恍惚著扭過頭,看向聲音的來源。
花妖!
花妖正趴在地上,不停地用腦袋撞擊著地面,咚咚咚的聲音,就是他的額頭和地面撞擊的聲音。
“我也想死……”陳楓含淚,學著他的模樣撞了一下地板,感受了一下地板的硬度之後,陳楓呲牙咧嘴地站了起來。
“膩具然杆商嗨俺勞破(你居然敢傷害俺老婆)!!!!”那位哥好像對之前的聲音有些不太滿意,“聲情並茂”地又重複了一遍。
“我戳!你饒了我吧,你老婆是我打的,是我!!!!!”陳楓大喊。
“不失膩!事他!事他!”烈焰一隻手指著趴在地上的花妖,大喊著。
陳楓一頭黑線,感情這傢伙智商還挺高,扭過頭瞥了花妖一眼,陳楓的眉頭忽然皺了起來。
感受過地板硬度的陳楓,深深地明白拿自己的腦門兒撞地板是件多麼恐怖的事情,這個純黑世界的地面,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硬的要死,撞起來就好像鐵錘砸一般。可是花妖卻連續不斷地在撞,甚至還發出咚咚咚的巨響,那得多大勁兒?而且,花妖的額頭都已經磕破流血,他仍舊在不停地撞擊地面,力道還絲毫不減。
“安安,去看看!”陳楓眉頭緊皺,陳楓說道。
安安點點頭,立刻朝著花妖走去,小姑娘在花妖身邊轉了幾圈之後,說道:“撞擊力度S,地面硬度SSS,震動係數SSS,額頭硬度D……”
“我說丫頭,你就不能通俗易懂一點兒……?”陳楓一陣無語,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丫頭今天特別愛開玩笑。
“哦!好!”安安再一次點點頭,又圍著花妖轉了一圈,說道:“我的意思是,很痛。”
噗通……
陳楓跌倒,甚至連一邊兒的兔爺和寒冰,都一頭跌倒在地。
“這個世界難道都瘋了嗎?”陳楓艱難地爬了起來,這恐怕已經是今兒第N次跌倒了吧,花妖還在磕頭,陳楓說道:“安安,把他拉起來!”
安安嘗試扯了扯花妖,結果花妖和剛才“QJ”寒冰一樣,動作乾脆利落,堅定無比地……撞地。
“算了……”陳楓無奈道:“給他找個軟和的東西墊著吧。”
安安點點頭,取下一件布甲護肩,三疊之後放在了花妖頭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