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很委屈？”陳楓抬著手，手前的冰凌再一次成形，這一次，陳楓瞄準了他的右肩。
唰……
“啊！！！！！”
“不管你爽不爽，至少，我是爽了，是不是？”陳楓冷笑著看著男子的臉由戲謔變成恐懼，咧開嘴笑道。
“饒命！饒命啊！”男子兩隻手無力地垂著，左右各一個冰凌，直接擊碎了男子的肩胛骨。
“饒命？我有沒有警告過你，再動他一下，我就會殺了你？”
陳楓冷笑起來，另一支冰凌開始高速旋轉……
“別！我求求你了，剛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道歉，對不起對不起，饒命啊！”男子沒了任何銳氣，可憐兮兮地求饒。
唰……
冰凌擊出，這一次奔向了男子的左邊膝蓋，能夠連牆壁都釘個洞出來的冰凌，想要穿透人的身體再簡單不過。
“啊……”男子吃痛，一條腿瞬間失去了支撐力，噗通一聲跪倒在陳楓面前。“求求你，我真的知道錯了，放過我好麼！”
陳楓再一次開始醞釀冰凌，他沒有廢話，直接刺穿了男子的另一條膝蓋。
這一下，男子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面色蒼白地趴在地上喘著粗氣。
“花妖，交給你了，殺了他，還是不殺，你的選擇。”陳楓扭過頭，對著身後十來歲的小男孩說道。
不管怎麼說，這也是花妖的親生父親，無論這個父親多麼不稱職，無論這是不是夢境世界，選擇權，都應該屬於花妖。
而且，這也是陳楓判斷花妖封閉的內心的方式，讓他發洩，看看他是否還會有一絲絲情緒反應。
生氣，傷心，仇恨，只要出現一種，能夠表明花妖是否只是活在他自己的世界裡，有了這一點點判斷，足以讓陳楓瞭解他真正的心理狀況。
只可惜，花妖，或者說弘雨，毫無反應，眼神也沒有任何變化，就只是痴呆的看著躺在地上的父親。
“……”陳楓耐心等了一會兒，依舊沒有看到花妖產生任何情緒波動。
唉……
陳楓嘆了口氣，再一次醞釀冰凌，瞄準了男子的頭。
“如果你覺得我所謂，我就殺了他吧。這樣的人，很讓我生氣……”陳楓沉聲說道。
“求求你，求求你別殺我，小雨，小雨救我！”男子全身一哆嗦，努力抬起頭喊道。
小雨還是沒有任何反應，陳楓的冰凌也已經成型，隨時可以激發。
“好吧，你死定了。”陳楓面無表情地扭過頭，不再看花妖，說道：“給你三秒鐘，好好感受一下這個世界吧。3……”
男子開始奮力掙扎起來，只是雙手雙腳都被廢，他只能強忍著劇痛不停地扭曲身體，可是始終逃脫不了陳楓冰凌的鎖定。
“小雨，小雨，救救我，小雨！快阻止他，救救我！”
“2……”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殺我，我道歉，我該死……哦不，我不想死，求求你別殺我！”男子已經完全崩潰，眼淚一把鼻涕一把地躺在地上哀求著。
“1……再見。”
“楓……”
就在陳楓準備激發冰凌的時候，身後忽然傳來一個微弱的聲音。
陳楓的冰凌已經擊出，他聽見這個聲音，馬上瞬發了一記冰凌，追著前一支冰凌而去。
呯……
兩支冰凌在空中相碰，斷成四截，失去力道四散而去。
陳楓扭過頭，看向剛才說話的弘雨，或者說，花妖。
“花妖，怎麼了？”陳楓問道。
花妖沒有說話，也沒有抬起頭看陳楓，但是陳楓卻能看見他緊緊咬著嘴唇，臉上表情劇烈變化起來。
陳楓心裡一喜，看樣子，花妖並沒有徹底封閉內心，因為他的表情告訴陳楓，他在掙扎著什麼。
“是想讓我饒他一命？”陳楓試著引導花妖的思維。
“……”花妖還是不說話，只是艱難的點點頭。
“好吧！我們走……”陳楓滿意地點點頭，拉著弘雨的手朝著屋外走去，至於躺在地上的男子，陳楓看都沒看一眼。
一出門，太陽光撒在一大一小兩個男人身上，陳楓深深吸了一口氣，又慢慢吐了出去。
心裡放鬆了很多，至少花妖還是有情緒的。憐憫，也是一種情緒。
“叮！因你強行改變記憶程序，跳過該段記憶，扣除靈魂值20點。”
系統提示音想起，陳楓還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