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雙無言了,這不是姚魚風格的回答嗎?這家人是都有傲嬌基因是不是?
可是讓尹翌涼這樣一直傲嬌下去也不是辦法,再這樣下去說不定她的戀人會變成有著尹翌涼皮囊的姚魚,她會無法接受。
於是抄起傢伙吉他,唱歌討好尹翌涼去了。
她坐在尹翌涼膝上搖頭晃腦,唱起甜美的情歌。
OH/給你我的心/能否請你別遺棄
一句愛你愛你愛你愛你/能否再也不分離
OH/給你我的心/為什麼你卻給了我孤寂
就算愛你愛你愛你愛你/可能你也不想聽
OH/給你我的心/能否請你別遺棄
一句愛你愛你愛你愛你/能否再也不分離
尹翌涼的吻落了下來,四片帶著笑意的唇瓣相貼,鼻息溫熱。
她偷偷笑了,看不出尹翌涼這傢伙,竟然是走言情路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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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發事故總是那樣讓人措手不及,像一隻從眼前飛快掠過的黑燕。
銳利的黑影,漆黑無比。
那時她已安靜的在尹翌涼以貓的模樣睡去,離黎明只有兩三個小時的時間,整個宅邸與街區皆被寂靜給吞沒。
於雙正緊閉雙眼,做著跟百花宴有關的奇怪夢境。
那在準確毒發時間的前一週,她還天天心心念唸的等著師父突然送來的解藥,赤融毒卻忽然的發作了,像一顆在體內迸裂的子彈,碎片狠狠刺進各個內臟。
碎片刺入內臟,然後燃燒。觸電般緊緊縮成一團,痛的顫抖痛的屏住了呼吸。
才想起,最後服下的那顆解藥似乎比較小。
有溫熱液體在體內積聚快速上湧,洶湧的溢位她的口腔與鼻腔。
於雙感覺到血液那股刺鼻鐵鏽氣味,灼熱的從嘴巴與鼻孔湧出,腦中一片空白,想到的第一個想法竟是不可以弄髒尹翌涼那同他一樣潔淨無暇的床單。
本來就睡在床鋪外側的她將上半身往床沿移去,想讓流出口鼻的血塊血液滴落在地板而不是在床鋪,卻被另一波劇痛給奪去了所有力氣。
失速的身體、失速的世界,她從床沿像個皮球那樣的墜落。
“小狐!”
白色的衣袖,溫暖的大手,最熟悉的那個人實時伸手接住了她。
手掌拖住了她的腹部撐起她所有重量沒讓她重擊地面,於雙無力低垂的貓首看見自己染著血花的尾巴沒有聲息的落到地面上。
“小狐?”
大手上升將她帶到尹翌涼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