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他而已,再說他真的發火不是還有你替我收爛攤子?」
於雙笑得明媚笑得大言不慚,她雙眼發亮看看尹翌涼,沒等他答應就真的自己找姚魚去了。
尹翌涼卻望著於雙離開的背影,雙眉緊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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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伍、悲哀貓
拾伍、悲哀貓
那日姚魚興師問罪般來到她面前卻又快速離開,卻在當日傍晚就因為風雪停了匆匆走了。
於雙沒有問到他到底怎麼了,也沒還跟他合好,總覺得有些遺憾。
姚魚走後她還無比認真的問尹翌涼:「你說姚於是不是愛慕你?不然怎為發現有女性潛伏在你身邊就這麼氣憤呢?」
結果換來尹翌涼一個涼淡的空洞眼神。
姚魚走後於雙又過回安穩乏味的日子,唯一的小興趣就是自己留在隔音室練吉他,或是拿羽毛筆將還記得的譜一一仔細寫下,唯恐幾年後自己就忘光光了。
她也會為一樣沒事做的尹翌涼一首首歌唱,唱到最後就什麼歌都唱了。
唱甜美的情歌也唱悲戀帶著哭腔個歌曲,唱滑稽的曲子也唱豪氣萬千的曲子,偶爾也應應這世界的古雅氣息唱些詩歌改編的曲子。
尹翌涼倒什麼都不排斥,全部聽的津津有味,偶爾還會叫於雙重唱幾首他特別喜愛的曲子。
可是這樣壓縮般的生活空間與人際關係還是讓於雙感到無端焦躁。
她總覺得這不是自己,隱約覺得自己追求的應該是更為廣闊的生活。
一日日融入這世界的生活,彷佛已經來到這裡很久了般,原本世界的那些學校與駐唱生活、甚至是與母親阿姨的記憶都慢慢灰濛。
就像自己已經離開那世界很久一般,一切變得久遠,有些以為自己能倒背如流的曲子於雙在紀錄樂譜時甚至會想半天。
反應變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