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新鮮地從活驢身上割肉來煮啊,你吃上那肉的時候,驢還是活的呢,叫聲可慘烈了,一頭驢可是吃上好幾天~”盛寶華摸了摸小胖驢的腦袋,甚是慈愛,“這菜名呢……就叫活叫驢~”
可憐的小胖驢生生地打了個戰,好吧好吧,生命總是誠可貴的,沒有生命還要愛情和自由幹什麼。
財如命終是沒有忍住,“撲哧”一下笑出聲來,季玉英也扯了扯唇角。
正笑著,來福忽然連滾帶爬地跑了過來,一邊跑還一邊嚷嚷,“盛姑娘,盛姑娘,有人找你!”
盛寶華還沒有來得及問是誰找她,便見來福的脖子上架了一柄閃著寒光的寶劍。
青羅劍?
“姑……姑娘,小心你的劍啊……你看,盛姑娘不是好端端地在這裡嘛……”來福抖抖縮縮地指向盛寶華。
“秦姐姐?”盛寶華瞪圓了眼睛,看向手持青羅劍,凶神惡煞一樣的秦羅衣,站在她身後的刀疤男,不是阿七袁暮又是誰。
“寶寶,你真的在這裡。”秦羅衣收起劍,氣鼓鼓地走到她面前,“你做事怎麼如此沒有分寸!你知不知道現在整個江湖都在傳是你盜了盟主的秋水集!”
“啊?”盛寶華傻乎乎地張大了嘴巴。
“啊什麼啊!這半個多月你去哪兒了?在白湖山莊的時候,你為什麼不辭而別?你知不知道曲清商那個女人怎麼說你,她說你賊喊捉賊,盜了秋水集畏罪潛逃啊!”秦羅衣氣得漲紅了臉。
“畏罪潛逃?”盛寶華鸚鵡學舌一樣,傻乎乎地重複。
嗯,也對,秋水集的確被她帶出了白湖山莊,還給她當柴火燒了一大半呢,剩下的一大半她送給月瑤了。
“你怎麼還在犯傻啊!”秦羅衣氣急。
“別擔心,盟主不會相信曲清商的一面之辭。”季玉英皺了皺眉,走上前輕輕拍了拍盛寶華的肩。
“曲清商呢?”盛寶華扭頭,看向秦羅衣。
“她啊,她可春風得意得很,跟著慕容雲天回慕容府了,慕容家主身故,慕容雲天當了家主,這半個月他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