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鋒陷陣。一次次的被他拉著撞向深淵,再也沒精力去尋找他的節奏,我只能哭,只能狠狠攥住手邊一切能抓到的東西。
被子,枕頭,褥子在他大幅度的動作和我的亂抓中一片混亂,他沉重的呼吸好像一隻不知饜足的野獸。我從來都沒想過有一天會在床上被人弄的失聲痛哭,更讓我後悔的是,哭聲似乎刺激了他的神經,腰下被塞了枕頭,角度的變換引起我的尖叫。
時間好像被無限制的加長了,每一秒都充斥著疼,充斥著迷亂。
我不安的扭動加深了彼此的快/感,也加深了痛苦,被揉捏的面板下血液的流動也加快了速度。
我全身都發燙,愛撫帶來的興奮被放大了。逐漸的疼痛之處變成了敏感,好像對每一次的退出都帶著遺憾,對每一次的進入都充滿期待。
不再甘於被動,手指尋找到他胸前那兩個敏感的小點,同時用配合的輕搖和收縮招待。
他的眼睛裡透出驚喜。
喜什麼喜?這種事兒本來就不是一個人爽的。奮力的重重一夾是警告:喂,我也不是吃素的!
可是,我忘了,他吃葷的比我年頭長多了……
伴隨著我的尖叫,最後一番衝刺之後,終於偃旗息鼓。
被眼淚和汗水模糊的視線裡有他愧疚的臉:“小甘草?”
“此……紙……”
“什麼?”他湊到我嘴邊仔細聆聽:“你說什麼?”
“此人已死,有事燒紙。”
好吧,我承認我是好了傷疤忘了疼。雖然刺痛猶在,但那個該死的玩意兒終於不在身體裡橫衝直撞之後,我也很詫異自己還有開玩笑的力氣,甚至還能笑出來。
簡單清理過後,舒舒服服的躺在他懷裡,我覺得今天是有點過了。飄飄忽忽的感覺好像在水裡懸浮。
“你沒有事兒想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