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好嗎?”
“當然,紫蘇哥您放心。”
一出房門就被茯苓拉住拽到了院外:“你可別信他說的話,他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嗎?這種苦肉戲他可會演著呢。”
我差點笑岔了氣,“你當我真傻呢?茯苓,你都快成我爹了。忙你的去吧,我心裡有數。”
陸續把剩下的禮物送出去,總管詳細問了問我都送了誰,都送的什麼。又指點了我一下各管事的叔叔大爺們的喜好,當下立刻調整禮物,直到總管點頭才一一送去。
本來這個事也就完了,沒想到過了兩天之後,我被巴豆橫眉毛立眼睛的抓到了一邊,“好啊你個甘草,升了職就不拿正眼看人了是不是?”
尋釁滋事?巴豆是聰明人,雖然小心眼,但是也不至於明著跟我較勁。他心裡應該知道我最近的地位有所變化,府裡的事沒有多少逃的過他的眼。如果真如茯苓所說,他嫉恨我,那也應該是暗地裡給我搗亂才對。
稍微權衡利弊,乾脆搏上一把,原原本本的把茯苓那套話說給他:“你歷來的要強偏偏這次升職的是我,宮裡又賞下來這麼多東西,我要是舉著送給你,不跟當面抽你一嘴巴一樣嗎?我不想你多心而已。”
巴豆肯定沒想到我會這麼說,抓著我領子的手也鬆開了,有點木訥訥的:“宮裡賞你東西和你升職是因為你救了王爺,這種事我只會後悔為什麼當時不是我在那,怎麼會嫉恨你呢?”
“你真這麼想的?”我有點不信。
“真的真的,”巴豆急吼吼的:“我對你和對別人是不一樣的。我還以為是你春風得意了就把我這個朋友給忘了……”
春風得意?!我靠的,你小子哪隻眼睛看見春風了?哪隻眼睛又看見我得意了?鬱悶!
“你還當我是朋友?這麼小心眼,不就是一點小禮物嘛。其實給你的那份我一直揣在身上,就是等著過幾日沒人的時候送給你的。”這句話是騙人的,好在腰上扇子袋裡正裝著一把新的宮制摺扇,掏出來遞給他,“我特意挑出來留給你的。”
嗚嗚嗚,其實是我特意挑出來留給我自己的……
巴豆興奮的接了過去,一雙豆子眼眨啊眨的,“宮制的東西就是體面。”唰的一下展開,我的心又被揪了一把,以後就再也看不到這個事事如意圖了。(就是畫了一樹枝子的柿子)
當時我不知道,以後我會得到好多好多事事如意圖的扇子,而且都是有人親手畫給我的,獨一無二的。而他僅僅是聽我說過一次惋惜這個扇子……
無比沮喪的盤算著日子,又是要去那個老雜毛鄧春秋那的時候了。
簡單來說,鄧春秋是個沒身份沒地位沒銀子的三無人員,但是他吃的住的用的卻都是樣樣頂級,個個精品。
在城西一處乾淨精緻的小院子裡,脾氣古怪刻薄刁鑽的老頭非常喜歡用各種卑鄙手段刺激我。說他是人身攻擊都是輕的,最可恨的就是他非但數落我,連帶把總管也罵上了,動不動還問候一遍總管家的十八代祖宗。
“馮五那個小王/八蛋果然教不出什麼好的來,你這茶怎麼上的?眼睛長哪兒去了?”
“想登高兒往上,你還敢有脾氣?瞧瞧你那德行!我要是主子看見你這樣的直接拉出去餵狗,免得擱府裡糟蹋糧食!”
這些算是溫和的。
“笑什麼笑?露那麼多牙給誰看啊?也不撒泡尿照照,醜了吧唧。你這樣的就是撅起屁股都沒人cao。哎?!你們禮親王不是好男人這一口兒嗎,怎麼著?你也想借著這條藤攀高枝兒哪,那我勸你天天跟後頭塞一擀麵杖,練點床上功夫比跟我這兒耗著強。”
徹底怒了,“去你娘/的老雜毛!你以為我就願意來你這了?要不是主子吩咐下來的我敬你三分,我就不信小爺我收拾不了你!”
鄧春秋齜著牙笑了,滿是褶子的老臉像個放了仨月的蘋果,“你收拾我?你到是來啊,今天也讓我開開眼……”
話說,這老雜毛應該非常後悔他當時的挑釁。
“小王八蛋!你給我解開!”
“老雜毛,我勸你別掙扎,要不越掙扎越難受。你老了,彈性也不好了,別回頭再裂開。”
“我OOXX你十八代祖宗!”
我輕蔑的看了眼他的下面:“老二都沒了,我看你拿什麼OOXX!”
現在的我無比邪惡,“少叫喚兩句省省力氣吧,不就是根兒筷子嗎?還沒插/進去呢!要不我給你換個胡蘿蔔?”看咱多體貼,找了個非常細的招待他,哪像他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