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御煌將慕若身上的衣服裹好,眼底閃過寒意,一字一句喊道:“幽冥冰狐給本皇滾出來。”
本來在幻靈空間逗弄小蓉蓉的小狐,腦袋一嗡,身影一閃,便出現在迷幻仙境中。
小狐一出來就感覺到周圍陰森森的,它轉眼一看,居然是冥御煌。
“咦!王爺您什麼時候來的?”小狐驚訝的問出聲,它剛要竄過去,突然發現躺在他懷裡的慕若,衣服明顯是臨時穿上的。
“啊我什麼都沒有看見啊!王爺我真的什麼都沒有看見!”小狐坐在地上,前爪捂著雙眼,不停地喊冤。
冥御煌額角狂跳了兩下,直奔主題,“若兒右胸口的印記是什麼東西?”
小狐坐在地上微微一愣,前爪也放了下來,“右胸口?”
冥御煌樓著慕若,擰眉描述看了一遍剛才看見的印記模樣。
小狐聽完冥御煌的描述之後,錯愕的看著冥御煌,“真的是花蕾形狀?”
冥御煌眉心一蹙,心底感不安,遲疑的點了點頭,“有什麼問題嗎?”
小狐吞了吞口水,一臉驚嚇的模樣,旋即破音的喊出聲,“問題?問題可大發了!我的天啊!到底怎麼回事,這個鬼東西怎麼還在?”
“到底怎麼…回…事?”冥御煌咬牙陰森的問出口。
小狐嚇了一跳,後知後覺的想起來,對方是冥御煌,可沒有閒工夫聽它大驚小叫。
它看了一眼冥御煌,又看了看昏睡中的慕若,內心有些糾結,不知道該怎麼說。
“難道,難道跟她的小爹爹有關係?”冥御煌疑惑的問了句。
“你知道主人的身世?”小狐愕然的看著冥御煌。
冥御煌眼梢微斂,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小狐,“你是說她,半人半屍,還是說她,是我體內那股力量的嫡傳血脈。”
咕嘟
小狐徹底蒙圈了,看著他懷裡的慕若不敢置信的問道:“你居然知道?你居然什麼都知道?那你為什麼還要對主人這麼好?”
“我對她好,和她是誰有關係嗎?”冥御煌不耐煩的回了句,厲聲問道:“她右胸到底是什麼鬼東西?為什麼會將她體內的屍元壓制住了?”
小狐凝視著冥御煌,忽然明白了一件事情,主人為什麼會被他攻陷,原來這個男人不僅強大,就連思想都這麼與眾不同,明明是主人的小爹爹害得他如此,而他明明已經猜出主人的身份,居然還能如此相待。
“你看著那個花蕾是不是覺得有些面熟?”小狐說著看了一眼冥御煌,見他皺著眉,便知道他已經猜出一二,接著說道:“這件事有點複雜,主人雖是半人半屍,人類的血脈卻純粹到自然吸收靈力,而殭屍的血脈也是純粹到令人驚恐的地步,尤其是那個人的血脈。兩種純粹的血脈,怎麼可能會安然處於同一個**內,但是,那個人卻用另類的手段逆天的做到了,因為殭屍血脈並不懼怕簡單的毒素,他用萬種蠱毒繪製成了有生命的彼岸花的圖紋,來抵制純種殭屍血脈的血性,讓兩種血脈安穩相處,本來因為體內兩種血脈爆體的主人,這樣安然的活下來了。但是這種方法卻帶了不可彌補的後果,逆天所需付出的代價!”
小狐抬眸看著天空,眼底流竄異樣的神情,“那時候的主人半人半屍,天真可愛,整天跟在那個人身後小爹爹長,小爹爹短。兩人也安然在人界生活了百年之久,那個人的能力早已脫俗,不懼怕任何人類的東西,長久在高山修煉,竟沾了仙氣,如果一直這樣下去,他成仙不是問題。可是有一天,安逸的日子到頭了,萬種蠱毒的後遺症來了,整座城,五六百人,一夜之間,被主人屠的一個不剩!在人界本就不允許殭屍存在的,更何況是這樣的情況!”
小狐深呼了一口氣,有些壓抑,那血流成河的場面,它至今還記得。
“那之後,主人是半人半屍的事情再也瞞不住了,人界留不得,仙界去不了,那個人在極淵元界又有太多的死敵,那時候用一句話形容再貼切不過,天大地大,卻沒有他們二人容人之所,直到有一天,一名仙人尋得那個人,好像是告訴他一個方法,天真可愛的主人突然消失了,那個人也將自己的靈獸以不同的形態封起,丟進極淵元界,而我就是其中一個,那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那個人了,你手中的兩塊碎片和這些事情有密切的關聯,但是主人碰不得,會引來那個人的死敵。”
它轉眼看向凝眉深思的冥御煌,輕嘆了一口氣,“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至於,為什麼是彼岸花,我想您應該知道,畢竟,瀲陽大師,也是用同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