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廷清,但從此以後也不會跟裴家有任何往來,他這人自來有原則。
裴言瑾見時間差不多了,他和寧瀟起身跟段敘初、蔚惟一道別,“我們先走了,言嶠去到國外你們也不用太擔心,保持聯絡。”
“好。”段敘初應著,牽著蔚惟一的手和他們一起走出去,直到裴言瑾和寧瀟的車子離開,段敘初讓下屬開來自己的車子,他拉著蔚惟一坐進去。
囡囡在兩個小時前犯困,被周醫生帶回去了,此刻段敘初和蔚惟一兩人回到家中,囡囡早就睡覺了。
段敘初和蔚惟一喝了不少酒,進屋後段敘初讓蔚惟一先去浴室洗熱水澡,他則去廚房做湯給蔚惟一解酒。
誰知等到他端著碗走去臥室後,蔚惟一還沒有從浴室裡出來,段敘初放下碗走去浴室,果真看到蔚惟一躺在浴缸裡睡了過去,段敘初的唇畔浮起無奈而又寵溺的笑。
像那兩年很多個夜晚一樣,段敘初把蔚惟一**的身子從浴缸裡撈出來,動作溫柔地擦乾,又安置到床上後,他叫醒蔚惟一,喂她喝了幾口湯。
蔚惟一實在太累,朦朦朧朧中又睡了過去,段敘初給她蓋好被子,才去浴室洗澡,再回來後段敘初掀開被子躺到蔚惟一身側,彎起手臂抱住她,兩具**的身體相貼,段敘初下身的**很快地抬起頭。
他皺皺眉頭,用手拍了拍蔚惟一的臉,“惟惟。”,原本要把她叫醒做一次,但蔚惟一睡得沉,而且嫌他吵她,她不高興地翻過身背對著段敘初,又睡了過去。
段敘初額頭上的青筋跳動幾下,貼過去從後面又緊緊抱住蔚惟一,下身的火熱頂在蔚惟一的臀部,就那樣硬了一夜,段敘初也是徹夜未眠。
天快亮的時候蔚惟一醒了過來,感覺到身後男人的火熱,她不適地皺起眉頭,“阿初?”
剛開口段敘初就猛然翻轉過她的身子,讓她平躺在那裡,段敘初隨之壓上來,低頭就吻上蔚惟一的唇,同時兩隻手掌握在蔚惟一胸前的兩團上愛撫著,讓蔚惟一儘快動情。
蔚惟一被段敘初的狂猛刺激到,整個人顫動著,很快地感覺到身體上的需求,她抱住段敘初的腦袋,“可以了阿初。”
“晾了我一夜,現在這麼急?”段敘初低沉地笑了一聲,扶住兩腿間的巨碩,迫不及待地衝進蔚惟一的身體。
一番激戰過後,段敘初壓在蔚惟一的身上,那裡仍埋在蔚惟一的裡面,他的腦袋趴在蔚惟一的胸前,慵懶而又滿足地說:“和惟惟做這種事是最舒服的。”
蔚惟一甜蜜地笑著,雙手摟住段敘初的腦袋,他的唇含著她胸前的那一團,感覺像是在喂吃nai的孩子。
玻璃窗外滴滴答答下著小雨,這樣的天氣安靜美好,讓人心裡的甜蜜都氾濫出來一樣,蔚惟一的手指穿梭在段敘初的頭髮裡,“今天是星期天,囡囡也不用去學校,我們要做些什麼?”
段敘初埋首在蔚惟一的胸前,含含糊糊地說:“下著雨能去哪裡,留在床上繼續做吧。”
蔚惟一:“。。。。。。。。。。。”
好吧,昨晚太累,剛剛又耗費了那麼多體力,蔚惟一也確實不想再外出了,這個時間點囡囡應該還在睡覺,蔚惟一準備補覺後再起床陪囡囡練琴,誰知段敘初埋在裡面的東西又甦醒過來。
於是蔚惟一在昏昏欲睡中又陪段敘初做了一次,直到聽到樓下傳來的音符,段敘初才爆發出來,起身抱著蔚惟一去浴室裡洗澡,兩人基本上沒有休息的時間,便下樓去陪囡囡。
***
房間的地板上丟著男人和女人的衣服,一抹光線從窗簾的縫隙裡投射進來,大床上的凌越瓊睜開眼睛,又抬手蓋住,下身傳來的痠痛感又一次提醒她昨晚和盛祁舟的歡愛。
她跟在盛祁舟身邊的這幾年,名義上是盛祁舟的助理,私底下卻是盛祁舟的洩慾工具,她等了盛祁舟這麼多年,卻始終打動不了這個男人,付出那麼多,也融化不了盛祁舟的心。
昨晚在段敘初和蔚惟一的婚宴上,聽著他們提及孩子時幸福又滿足的樣子,不可否認她很動心,也很想有個家庭,有個漂亮的孩子,但她清楚地知道盛祁舟不愛她,給不了她這個家。
凌越瓊從最初的堅定,漸漸到迷惘,如今她已經有些累了,畢竟愛了十幾年,仍然入不了盛祁舟的心,她也沒有必要再等下去。
凌越瓊苦笑著搖搖頭,掀開被子準備起身,一條修長結實的手臂從後面橫過來箍住她的腰,男人的聲音懶洋洋的,“今天沒有什麼安排,我們可以再多睡一會。”
凌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