嶠見蔚惟一吃得差不多了,他叫來侍者結賬,拿著外衣掛在臂彎上,長身而起對蔚惟一說:“走吧,我送你回公司。”
也不知道是不是感冒的緣故,這個時間點蔚惟一特別犯困,扶著疼痛欲裂的額頭,她卻還是勉強應著,“好。”
而這邊,紀恬回去後被上司痛罵了一頓,她低著頭站在那裡,拳頭緊握一言不發地聽著,“不是說可以從厲紹崇的妻子那裡找到證據嗎?結果呢,整個警署的臉面都被你丟盡了,你看自己辦得都是什麼事?!上面把更多的人調過來讓我們用,給我們一個星期的時間,再沒有什麼進展,不僅要釋放厲紹崇,我們這些人都要承擔後果。”
紀恬聞言面色一變,猛地抬頭望向上司,“厲紹崇有後臺又怎麼樣?我們還怕了他,不敢查下去了嗎?我還懷疑上面的人有意包庇厲紹崇呢!”
話音落下,脾氣火爆的上司拿過菸灰缸就對紀恬的方向丟過去,頗有些恨鐵不成鋼地說:“這種話你在我面前說說也就算了,傳到外面去,你是不想幹了?”
“你看待問題不要太偏激了,也沒有說不查,而確實是我們辦事不利,上面怪罪下來也很正常,並且連對方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