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蔚惟一皺了皺眉頭。
湯鈞恆表面上特別紳士,他開啟車門下去,又繞過來幫蔚惟一開車門。
蔚惟一面無表情地下車,和湯鈞恆一起進去時,不像是被強行帶來的,反倒像是湯鈞恆請來的貴客,走到客廳蔚惟一站在那裡看著樓上的房間,平靜地詢問:“我今晚睡在哪裡?”
“短短几個月不見,惟一你倒是越發沉穩。”湯鈞恆說著忽地湊過來,修長的手指捏住蔚惟一的下巴,漆黑的眸子如曜石在燈光下熠熠生輝,“還是說你也很期待和我住在一起?”
蔚惟一挑了挑眉毛,眼睛裡帶著笑,下一秒卻是抬手“啪”一個耳光,用力甩到湯鈞恆堅毅的俊臉上,收回手後她平靜自若地站在那裡,看著湯鈞恆陰沉下去的臉色,不等湯鈞恆開口,蔚惟一冷嘲熱諷地說:“你威脅不了我湯鈞恆,如今除了那一棟住所外,我沒有什麼可以失去的了,還怕你不成?”
湯鈞恆是聰明人,那棟住所是蔚惟一唯一的弱點,他不能隨便毀掉,而且就算他能強留蔚惟一在這裡,但如果有可能的話,他也不想和蔚惟一像仇人一樣相處。
湯鈞恆的左臉上被蔚惟一那一耳光扇得火辣辣的疼,他一手握成拳頭,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