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那天只有霍慧媛來送我,霍惠媛抱著我,大概是想忍,但沒有忍住,她還是不可抑制地哭出來。
而待在國外的每個晚上,我還是會想念裴姝怡,想得睡不著時,那一年我學會了抽菸,很多個失眠的晚上,陪伴我的只有香菸和酒精。
霍慧媛會時常打電話給我,只是裴姝怡再沒有聯絡過我一次,而霍慧媛總是會提起裴姝怡,她說裴姝怡開始學鋼琴、舞蹈、空手道、廚藝。。。。。。。。。。等等這些,總之她越來越優秀,但也變得越來越沉默寡言,除了蔚承樹以外,她沒有第二個朋友了,霍慧媛擔心再這樣下去,裴姝怡會出現什麼問題。
我也只是聽聽而已,再沒有去插手、干涉過,在國外的這一年裡,我對裴姝怡的感情漸漸變淡,我想要不了多久,我就不喜歡她了吧?
2月14的那天晚上,我在一筆交易裡受了傷,異國他鄉一個人突然不想再去醫院,我一個人回到住所,在床頭的燈光下為自己包紮時,我注意到床頭櫃上的那個水晶球,這才想起今天是國內的情人節。
我也忽然記起一年前的那天晚上,我和裴姝怡在河邊看煙花,煙火下她的笑容明豔,她轉過頭問我:“大哥,這是你特意為我準備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