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回憶我的過去,我只是清楚地知道我必須走下去,毫無停歇地走下去。
然而當我一旦停止下來,休息或是睡眠的時間,我還是會想裴姝怡,但我不允許自己想她,因為每次想起便是止不住撕心裂肺的痛,我怕我會再次墮落,用吸毒或是其他的放縱方式,讓自己墮落。
在每次想到裴姝怡時,我要麼讓自己忙碌起來去做其他的,要麼借用各種藥物來強迫自己休息…………如此反覆、如此迴圈,三年時光漫長,卻也短暫,彷彿只是一晃眼間,便這樣不動聲色地過去了。
三年後,我終於積攢了足夠的力量,在有絕對的實力找項宇哲復仇的情況下,我以正式的裴家財閥長子的身份迴歸,而命運再次發揮了它的奇特之處,讓我從某地出差回來時,恰好在機場遇到了從日本回國的裴姝怡。
那天下午剛下飛機,我就知道有人跟蹤我,企圖刺殺我,而這三年我顯然樹敵不少,一時間不能判斷要刺殺我的是誰,往出口處寧憐夢的身邊走過去時,我聽到背後有人用童稚柔軟的聲音喊爸爸,也是那一時刻感覺到有對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