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李嘉堯待他不薄,除了上下屬的關係,李嘉堯多次說過他更像弟弟,患難與共中,裴廷清也很珍惜這份情義。
接下來李嘉堯在電話裡跟裴廷清商量了怎麼處理後面的事情,過了幾分鐘就把電話掛掉了。
裴廷清收起手機,轉過頭看到裴姝怡不知何時站在後面,他伸出手去,溫柔地說:“過來姝怡。”
裴姝怡聽到了裴廷清提起孟靜,心裡一片酸意,只是她隱藏得很好沒有表現出來,若無其事地走過去,讓裴廷清摟到懷裡,“大哥。”,看到裴廷清的面色蒼白,裴姝怡心裡頓時泛起疼痛,“事情都處理好沒有?你去床上休息吧,醫生說你需要臥床修養。”
“處理好是處理好了。”裴廷清的兩條手臂抱著裴姝怡的肩膀,將下巴抵在她的額頭,手掌在她的頭髮上一下一下輕柔地撫過,“只是你要陪我一起睡。不然你做什麼,我跟你一起。”
他就這樣,一秒鐘不跟她待在一起,他就過不下去一樣,索性她也需要補覺,裴姝怡乖順地點點頭,“嗯,去睡覺吧。”
話音剛落下,裴廷清忽然彎下腰勾住裴姝怡的兩條小腿,不由分說地抱起來。
“唔———”裴姝怡連忙伸出手臂圈住裴廷清的脖子,眼瞧著大哥要抱自己上樓,她顧及著他的傷口,掙扎著讓他放下來,“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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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後再來。
第190章 死亡的到來
“噼裡啪啦”的聲響下,傭人手中的托盤掉在地上,碗碟被摔得七零八碎,不過才二十多歲的女孩子,感受到冰冷的匕首劃過面板,她面色慘白,睜大眼睛驚恐地盯著寧憐夢,“夫…………夫人,你想做什麼?”,到底還是在裴家待了一段時間,比一般人要從從容很多,傭人顫聲問著,心裡卻在衡量自己是不是寧憐夢這個孕婦的對手。
而寧憐夢自己也知道,照著她現在挺著這麼大的肚子,傭人只要稍微反抗,再叫人上來,她就玩完了,所以另一方面寧憐夢用錢財收買傭人,雖然她沒有多少現金,但屋子裡的金銀珠寶這些首飾卻不少,隨便從手腕上取下一個鐲子,就是價值連城的好東西。
裴廷清見裴姝怡像貓一樣撒嬌的樣子,心裡頓時很柔軟,她長長的捲髮將大半的背部覆蓋,柔化了平日裡清冷的氣質,此刻看上去慵懶又透著小女人的媚態。
裴廷清眸色裡的柔情更深,一隻大手撫上裴姝怡的後背,他唇畔勾著笑糾正她,“大哥的肚子不痛。”
裴姝怡把裴廷清當成床和枕頭,舒舒服服地窩在他的身上,繼續蹭著,“不要在意細節。”
“原來是這樣。”裴廷清點點頭,在燈光下凝視著裴姝怡的側臉,柔美而動人,這樣靜謐的房間裡,裴廷清的嗓音越發低沉曖昧,“那你說重點是什麼?大半夜鬼鬼祟祟地來我房間、爬我的床、賴在我身上,你的肚子就不痛了,嗯?”
裴姝怡有些心虛,耳朵都發燙了,乾脆埋在裴廷清的懷裡不出來,她悶悶地說:“我跟大哥學的。”,說著她又理直氣壯了,仰起頭望著裴廷清,“你不也是在大半夜撬我房間的鎖,要跟我一起睡覺嗎?幾次都把我嚇得半死。”
“所以呢,你這是在報復我嗎?但我是去獻身的,你來我這裡,是要折磨我吧?”這樣的姿勢讓她的胸部恰好壓在他的雙腿中,再清心寡慾的人都會有反應,裴廷清的火熱抵上來,“你說現在要怎麼解決?”
“我。。。。。。。。。。”裴姝怡的柔軟被頂著,明顯感覺到了裴廷清的動情,她既捨不得走,不走卻又沒有那個膽子,裴姝怡咬緊唇,“我的月事應該快來了,肚子痛,脖子上也痛。”
裴廷清挑挑眉毛,在跟她說話期間,他下身越發明顯,聲音低沉而又曖昧,帶有魔力一樣蠱惑著裴姝怡,“快要來了,不是還沒有來嗎?姝怡,你在醫院說過要補償我。”
裴姝怡:“。。。。。。。。。。”
裴廷清也就戲謔幾句,見她有些無地自容,他把她從身上拉下去,撫著她的腦袋溫柔地說:“睡吧,肚子還是痛的話,我出去給你買藥。”
裴姝怡覺得自己純屬是心理作用,聞言連忙又伸手抱住裴廷清的腰,側躺在那裡臉貼在他的腰間,“不痛了。”
“嗯,那就趕緊睡吧。”**太多難受的是自己,而且裴姝怡肚子痛,讓他很心疼,裴廷清哄著裴姝怡睡覺,拉過被子到她的肩膀,他的一隻手掌一下一下,或輕或重地撫著她的後頸。
而他另一隻手手指裡的煙還沒有掐滅,他在這時彈掉一截菸灰,仍舊靠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