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些男人得到女人的身體,嘗過新鮮感,或許就沒有興趣了,何況她和裴廷清是堂兄妹,在一起的可能性更小,堅持不下去很快就放棄了。
蔚承樹也跟裴姝怡斷了聯絡,說好做兄妹的,其實本就不是一條水平線上的兩個人,彼此忙碌著,幾乎就沒有交集的機會了。
裴姝怡把精力全部投入到學業中,落下的課程很快就補上來了,而高考時間越來越近,這是唯一離開的方式,她必須全力以赴,不能掉以輕心,到時候霍惠媛那邊就好說了,有霍惠媛在,裴廷清還干涉不了她的前程。
這天下了晚自習後,裴姝怡留在教室裡跟男同學討論習題,而杜詩嫻跟裴姝怡打過招呼後,準備回宿舍洗澡,手機卻在這時震動起來。
杜詩嫻上次存了蔚承樹的手機號碼,看到“學長”兩個字,她愣了一下,遲疑幾秒鐘還是接起電話,“學長。
杜詩嫻剛開口,電話那邊就傳來蔚承樹沙啞模糊的聲音,“小小姝,我好想你,你可以過來陪我一會嗎?”
杜詩嫻怔住,聽出蔚承樹的聲音異常,應該是喝了很多酒,所以才把電話錯打給了她。
他這麼傷心,以至於借酒消愁,估計是跟裴姝怡鬧彆扭了,那麼他們兩人冷戰的原因是不是上次醫院的事?
“你為什麼不說話?”蔚承樹長時間聽不到回應,他自嘲地笑了一聲,“難道現在那麼討厭我,都不想跟我說話了?沒關係,我不該找你,畢竟都說好分手了,做兄妹,但小小姝怎麼辦,我忘不掉你怎麼辦?”
分手?
蔚承樹的話讓杜詩嫻睜大了瞳孔,學長和姝怡竟然分手了?
她看得出來學長很喜歡姝怡,也難怪學長會這麼難過。
杜詩嫻始終沒有開口,又聽見蔚承樹低沉地說了一句,“對不起,我喝醉了,不該打電話給你的,這就掛了。”,然後還沒有等杜詩嫻說話,蔚承樹就直接結束通話了。
杜詩嫻咬了咬唇,沒有再猶豫,出了校門坐上車子去到蔚承樹的公寓。
杜詩嫻按著門鈴,過了一會蔚承樹出來開門,見來的是杜詩嫻後,他也愣了一下,“為什麼你會過來?”
迎面而來濃烈的酒精氣息,杜詩嫻看到蔚承樹原本漆黑的眸子裡,此刻卻是佈滿血絲一片晦澀,也不知道獨自一個人喝了多少悶酒了,杜詩嫻的心裡很疼,拿著手機解釋道:“學長把電話錯打給我了。”
蔚承樹點點頭,“抱歉。”,他收回放在門框的手掌,轉身又回到屋子裡。
杜詩嫻真怕蔚承樹酗酒會出現什麼意外,她抿了抿唇跟在蔚承樹身後,把門從裡面關上。
果然不出所料,客廳裡很亂,尤其是茶几那裡橫七豎八的都是酒瓶子,菸灰菸蒂都丟在地板上,茶几上的茶具和其他東西被蔚承樹摔了,沙發上的抱枕也掉落在地。。。。。。。。。。等等這些,像個雜物間一樣狼藉不堪。
平日裡蔚承樹算是個溫潤平和的人,如今卻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酗酒砸東西,可見跟裴姝怡分手讓他多痛苦。
杜詩嫻很心疼蔚承樹,連忙幾步上前扶住身形搖搖欲墜的蔚承樹,眼睛裡酸楚,快要掉下淚來,“學長。”
“我沒事。”蔚承樹坐回沙發上。
杜詩嫻來後,他收斂了不少,沒有再喝酒了,只是坐在那裡沉默地抽著煙。
杜詩嫻什麼也沒有說,找來工具開始打掃整個客廳。
她安靜地做著一切,蔚承樹眯起眼睛偶爾望向她,那裡頭一片迷離深邃。
大半個小時後客廳裡就乾淨了,杜詩嫻拿過鑰匙出門去丟垃圾,再回來後她走去廚房,利用現有的食材給蔚承樹做了一碗湯,端到蔚承樹的手邊,“先喝點湯解酒。”
有些人喝酒就屬於那種喝再多,腦子還是很清醒的型別,蔚承樹更沒有發酒瘋的壞毛病,也只是頭暈得厲害,接過碗時手上有些不穩,很勉強地喝著。
杜詩嫻坐在蔚承樹身側,猶豫半晌這才開口詢問,“學長,你和姝怡分手,是因為上次姝怡在醫院裡看到我和你舉止。。。。。。。。親暱嗎?”
她雖然沒有談過戀愛,但見其他女生跟男朋友鬧分手,就是因為男朋友多跟別的女生說了幾句話這種無關緊要的事,只是她覺得裴姝怡不該是這樣的。
蔚承樹酒喝了太多,端不住碗,他就放下了,搖搖頭沙啞地說:“姝怡不是那麼不通情達理的人,若真是如此,也很好解釋,事實上她對我只是兄妹之情。”
這才是最殘忍的,一句不喜歡就沒有了任何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