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這時開啟了,裴姝怡走進去。
裴廷清忽然拽住裴姝怡的手腕,將她甩到電梯的角落裡,他幾步上前把裴姝怡困在他的胸膛之中,抬起手指捏住裴姝怡的下巴。
裴廷清眸光陰沉地鎖著裴姝怡,自嘲又怒痛地說:“昨晚你和蔚承樹在酒吧裡,今天晚上又直接來到了他的公寓,真不知道是我回來的太巧,還是我不在的時間裡,你都跟蔚承樹待在一起。”
裴姝怡坦然自若地對上裴廷清的目光,看到他眼睛裡頭的一小簇火苗,裴姝怡平靜地說:“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和承樹並沒有曖昧關係。”
“沒有?”裴廷清揚起聲調,被裴姝怡無所謂的太多激怒,他諷刺地說:“你昨天那麼晚跟他一起喝酒,不接我的電話,後來又敷衍我,對我說謊,難道不是心虛嗎?今天晚上你來一個異性的公寓,又是紅酒,又是擁抱表白的,你讓我相信你們之間沒有什麼,裴姝怡你當我傻呢?”
裴姝怡覺得這根本不是解釋不解釋的問題,而是裴廷清願意不願意相信她,事實證明裴廷清還是懷疑她,既然如此,也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而且還是在外面,裴姝怡抿著唇保持沉默。
“怎麼不說話了?”裴廷清手下用力幾分,湊過去越發緊迫地逼視著裴姝怡,他的聲音沙啞,一字一字地問道:“裴姝怡,你是不是對他舊情未忘,她是你的第一個男人,我當初逼著讓你跟他分手,心裡很痛是吧?所以一旦有機會,你就又想跟他舊情復燃了?那麼我呢,在你心裡,是破了你那層膜的蔚承樹重要,還是我重要?”
裴姝怡渾身一顫,猛地看向裴廷清,“你。。。。。。。。。。”,隨後她就笑了,脊背靠向電梯壁,裴姝怡搖搖頭悲涼地說:“原來你在乎的還是我的那層膜,當初要我時說的多動聽,如今倒是跟我翻起舊賬來了。”
“既然還是接受不了我這個破鞋,那就不要勉強自己了,我們分手吧!不。。。。。。。。。不對,我們的關係從來就沒有被肯定過,又何來開始和結束,更確切地說,我們還是終止rou體關係吧。”
裴廷清聞言身形猛然一震,眸子裡抿入血紅色,緊緊盯住裴姝怡不放,“你早就想終止了,然後再跟蔚承樹在一起吧?說出來卻好像都是我的錯。裴姝怡,你以為我會輕易成全你和蔚承樹?你就做夢吧,等我玩夠了你,我倒要看看他對你的愛有多偉大、多無私。”
這一番話只讓裴姝怡屈辱至極,她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睜大眼睛瞪著裴廷清,咬牙切齒地罵他,“你有病裴廷清。”
“對。”裴廷清點點頭,不置可否,“我病得還不輕,是你給我的身體和血液裡下了毒,你必須給我解。”,他說完一手將裴姝怡的手緊扣在頭頂,夾雜著憤怒和痛苦,低下頭就要吻上裴姝怡的唇。
“叮”地一聲,電梯門在這時開了,站在外面的趙蘭蓉拿著手機要打電話給蔚承樹,抬頭看到電梯角落裡姿勢曖昧,彷彿在親吻的兩人,趙蘭蓉愣了,“你們。。。。。。。。。。”
裴廷清的脊背一僵,反應過來後連忙放開裴姝怡,而裴姝怡也立即走到趙蘭蓉身前,她攥著手膽戰心驚,面上卻笑著問候趙蘭蓉,“伯母你來了。”
趙蘭蓉隔了幾秒鐘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她的目光下意識地落在裴姝怡的唇上,沒有發現什麼異常,趙蘭蓉很快地恢復如常,淡淡地對裴姝怡頜首,“嗯,我來看看承樹,也真巧,能遇上你和廷清。”
裴廷清不動聲色地對趙蘭蓉點點頭,幾秒鐘的時間,他就從剛剛的陰沉暴戾變成此刻的禮儀有度,“伯母晚上好。”,抬眸時再一次敏銳地捕捉到趙蘭蓉看著他時,那頗有些複雜的目光,裴廷清的眉眼沉下去。
趙蘭蓉走進電梯,溫和地笑著問裴廷清,“你們要不要再上去坐坐?”
“改天吧,今天我還有事沒有處理。”裴廷清說這話時,瞥過身側的裴姝怡一眼。
趙蘭蓉的眸子裡滑過一抹失落,有些不自然地點點頭,“那好,我們改天再約,我先上去了。”
“伯母再見。”裴姝怡跟趙蘭蓉打過招呼,電梯門剛關上,她就轉身迫不及待地往前走,試圖逃離裴廷清,因為她知道今晚自己若是跟裴廷清走了,迎接她的將會是前所未有的折磨。
然而剛走出幾步,裴廷清就跟了上來,也不管還在外面,拽著她的手腕就往車子那裡去,隨後開啟車門把裴姝怡丟進去,他坐到駕駛座上發動車子,往住所疾馳而去。
下車後裴廷清拉著裴姝怡走進屋子,把她弄到臥室裡的淋浴間,丟下一句,“自己洗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