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吧。”
項宇曜嗤笑一聲,“我何止是招嫉妒?不誇張的說,這幾年我踏著多少人的白骨一步步走到了現在。”,他生了一張很堅毅的臉,線條輪廓分明優美,只是沒有多少表情,“如你這種在校大學生,不會明白職場拼鬥的可怕。”
裴姝怡不置可否,“嗯。”,再往後面看去,那輛車子已經不見了。
所以只是虛驚一場嗎?或者對方的目標是項宇曜也不一定,裴姝怡這樣想著,心裡卻升出不好的預感,而且幾次事實證明,她的預感很準。
項宇曜看到裴姝怡挺直的脊背,估計她有些害怕了,項宇曜停頓一下,拿出手機打過去,用日語吩咐那邊的人去查一下,順便再叫一個女人過來陪他睡覺。
裴姝怡:“…………”
這就是一天沒有女人,沒有xing生活會死的男人,兩個沒有感情的人作愛,跟動物有什麼區別?不過就是尋求一時的**快樂而已,越是這樣,內心就越空虛。
車子停在車場,裴姝怡下去和項宇曜一起往公寓樓走去。
經過那段上坡路時,夜晚的風吹過來,有樹葉飛揚而舞,越發顯得蕭瑟,只是身邊站著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不管在危險時,他會不會保護她,但至少讓裴姝怡心裡安定不少。
走到門口,果真有個女人早就在那裡等著項宇曜了,項宇曜拿出鑰匙時,轉頭對正在開門的裴姝怡說:“明天早上等我一起,晚上記得吃藥。”,也不等裴姝怡回應,項宇曜就摟著那個女人進去了。
裴姝怡也沒有心思跟這個唯我獨尊的男人計較,反正明天她依舊會按照自己的作息時間,為了搭順風車而等一個私生活混亂的男人,也太沒有必要。
其實裴廷清讓下屬在裴姝怡屋子裡備了醫藥箱,裡面裝滿了各種常用藥物,只是裴姝怡這兩年幾乎沒有開啟過醫藥箱。
而項宇曜買給她的感冒藥,她放在了學校,洗過澡後從浴室出來,裴姝怡頭重腳輕實在有些撐不住了,拿出醫藥箱,翻出治療感冒的藥物。
暈眩感讓她的腦子裡一片混沌,整個人都有些迷糊發懵,大概看了一下保質期,覺得沒有問題,她就著清水吃下了。
感冒藥讓人犯困,沒過多久裴姝怡就渾渾噩噩地睡了過去,然後夢見裴廷清躺在她的身側,兩條手臂很用力地抱著她,她在夢中都能感覺到被緊箍的疼痛和熟悉的窒息感,整個人貼在裴廷清的懷裡,他身上的溫度灼人,像是一個火爐一樣烤著裴姝怡。
這讓裴姝怡感到很熱,出於本能地掀開身上的被子,卻又被裴廷清蓋回來,她煩躁地說了大哥熱,再伸手掀開,但下一秒再次被蓋上…………如此迴圈下去。
裴姝怡最終還是從夢境中掙扎出來,迷濛地睜開眼睛,房間裡一片漆黑,而大床上也只有她一個人。
裴姝怡漸漸清醒過來,剛剛只是一場夢而已,現實裡沒有人抱著她,更沒有人阻止她掀被子,不厭其煩地幫她蓋上去,裴姝怡平躺在床上,覺得整個胸腔都空了一樣,悲哀到連眼淚都流不出來了。
過了很長時間,裴姝怡翻過身向外側,準備繼續睡覺時,結果卻發現床邊的黑暗裡似乎站著一個人。
裴姝怡驀地睜大眼睛,緊接著“啊———”地發出一聲尖叫,她猛然從床上坐起身,第一反應就是把被子緊抱在胸前,一手按在床上,驚慌失措地往後退去,“你…………”
隔了幾秒鐘裴姝怡才回過神,再看過去卻發現原本的位置根本就沒有那個影子,裴姝怡丟掉被子,伸手猛然把床頭的燈開啟。
一小片光亮籠罩著大半個房間,足以看過每個角落,並沒有人。
裴姝怡頓時長鬆了一口氣,原來是她生病,腦子迷糊不清出現幻覺了,到頭來不過是自己嚇自己。
裴姝怡用手撫了一下頭髮,這才發現額頭早就被冷汗浸溼,她的膽子似乎變小了,那個時候半夜三更偷偷摸摸地去裴廷清的房間,即便霍惠媛在也沒有怕過,如今竟然被一個不存在的人影嚇到了。
手機在這時震動起來,裴姝怡顫了一下,拿過來看到是陌生號碼,有些害怕接通後那邊是裴宗佑的人,然後說一些威脅她的話。
“滋滋”始終沒有結束通話,亮起的螢幕映著裴姝怡蒼白的臉,她咬著唇讓自己冷靜下來,這才按下接聽。
“大半夜的你突然尖叫什麼?”是項宇曜打來的,估摸著是從她的簡歷裡知道了號碼,電話裡項宇曜的聲音透著被吵醒的狂躁。
她剛剛叫的是有多大聲,才會傳到隔壁去?裴姝怡很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