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瑞就徑直去了劉富民家裡,還老遠就看到劉富民從河灣子方向回來,他戴著個草帽,肩上揹著個背籃,手裡拿著把夾煤球的火鉗,乍一看還以為是個拾荒者呢。
“支書老伯,這老上午的,是幹嗎去了?”方瑞先一步走到劉富民家坪裡,看到走過來的劉富民這身裝備很是搞不懂。
“小瑞來了……唉,你看老伯這樣子像個撿垃圾的吧。”劉富民臉上堆滿著憤懣道。
“怎麼回事?”方瑞問道。
“別提了,惱火得很,村田野間、河灣子一帶都成垃圾場了。”劉富民放下背籃火鉗,用袖子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你的意思是,那些釣魚遊玩的人,把田野、河灣子弄髒了?”方瑞蹙了蹙眉道,田野綠浪滔滔,河灣子微波潾潾,可謂風光秀絕,要真被弄得到處垃圾,那這些遊客真是太沒素質了,不對,已經不是素質的問題,是道德的問題了!
“不是他們還是誰……你去看看那現場,唉,什麼礦泉水瓶,啤酒飲料瓶,一次性飯盒,水果皮水果核,各種塑膠包裝袋子,菸屁股瓜子殼,還有到處吐痰的……哎,瞅著那地上水邊的,我都看不下去了……這不,咱大清早的就撿垃圾去了,都已經撿了好幾天了,可咱撿的速度遠遠趕不上扔的速度……那些人說他呢。當面點頭答應,你一轉身,他又扔了,有的素質差的不聽不說,還理直氣壯的罵人,甚至要動手打人……”劉富民說著嘆了口氣,摸出菸袋子,麻利地捲起旱菸。點上重重地吸了一口。
“臥槽,這麼拽!這樣下去,咱們小臺兒村的美景與環境就都被破壞貸盡了。”方瑞挑了挑眉,動怒了!幾天沒去田野間去河灣子,居然成垃圾場了,方瑞實在無法想像、無法忍受這種事情的發生,估計全村沒一個人能忍受的。
“豈不是。現在每天來河邊釣魚的人越來越多,來咱們村裡逛蕩的人也是越來越多。這樣下去。咱們小臺兒村還指不定成什麼樣子呢……”劉富民吐了口煙霧,愁眉緊鎖。
“老伯你這樣跟在後面撿垃圾不行,得從源頭上行動起,徹底地制止那些扔垃圾的人。”方瑞思索著道。
“我也知道,可沒用啊……告示牌我也貼了,我們還去現場制止了,可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