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安安靜靜的擺在她枕邊,身體卻不翼而飛。
翠萍再也忍不住,“啊!!!”“啊!!!!”尖叫接連不斷,一聲高過一聲。
……
不過一夜,黑神明和寧輕合的關係便突飛猛進,於是他們三人的相處方式就由原來的“二人誠意不佳假作戲,一人云淡風輕不關己”成了“二人無時無地秀恩愛,一人用完被甩成阻礙”。
可憐的尤清洄……
此時,尤清洄正與那如膠似漆的兩人共進晚餐,卻聽大堂又是一陣喧譁,一群衙役衣著的人進到菩來客棧,為首的於大堂環視一週,召來了掌櫃,問了幾句,也不知說了什麼,掌櫃便點頭哈腰的指了指尤清洄他們這方向,那人聽罷,便就直直的朝尤清洄這桌走來。
為首那個,捕快模樣,應是那群人中最大的,臉上是歷經年久的抓捕生涯後勾勒出的不耐,“你們,誰是尤清洄?”
尤清洄放下筷子,不疾不徐道:“我便是。敢問有何指教?”
捕快上上下下將他審視一番,“你起來,跟我去衙門一趟。”
尤清洄還未答,黑神明已先道:“官差大人抓人總得給個理由吧。”神色懶洋洋的,語氣更是沒有半分恭敬。
“讓你走便走,問那麼多做什麼,難道還想抗令不成?”捕快很是不悅,覺得有人挑戰了他的權威,再看這一桌人個個衣冠楚楚靜泊淡然的模樣,更覺氣悶,“見了官爺也不知行禮,果是一群刁民。來啊!”捕快神色倨傲,帶著狗眼看人低的自得,待手下應聲後,便又道:“將這三人盡數押到衙門,聽候縣令大人的發落。”
尤清洄三人沒做反抗,反正也閒來無事,不如跟著去看個熱鬧。
尤清洄也很想知道,到底所謂何事……
“你們,誰是尤清洄?”縣令是個有些瘦削的中年人,看著堂下三人,目光還算平和。
尤清洄上前,拱了拱手,“草民便是。”
“大膽刁民!”縣令突然將驚堂木重重一拍,惱怒道:“你等見到本官竟不下跪,還不速速跪下!”
尤清洄一眾也沒想到,那捕快不僅將他們帶到了衙門,還直接帶到了公堂之上,門外更是圍了一群看熱鬧的百姓。
尤清洄再次拱了拱手,不卑不亢道:“大人,並非我等不尊敬您,實在是您手下找上草民時,卻沒說清楚所謂何事,便將草民拉來公堂,草民如今也一頭霧水。還要煩請大人告知,草民到底所犯何事。”
門外百姓霎時議論紛紛,縣令大人如何不分青紅皂白便抓了人?
“肅靜!”縣令又是一拍驚堂木,惡狠狠的瞪了尤清洄一眼,道:“既如此,本官便讓你知個明白。傳證人上來。”
隨後衙役將一個瘦小的成年男子帶到了堂上,男子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小的參見青天大老爺。”他一直不曾抬頭,也不知是不敢看縣令,還是不敢看尤清洄。
“說說吧,”縣令又擺出了副他獨大的優越姿態,“你昨日都看到了什麼?”
那人唯唯諾諾的應了,“是是,小的昨日便看到這人與趙公子吵得厲害,最後還將趙公子的手下都打傷了。”
縣令問道:“事出為何?”
那人遲疑道:“像是趙公子將他當成了女子,便就出言…說了幾句。”那人不敢直說調戲,便說的委婉,但在場清楚趙是空為人的都心知肚明,“兩人一言不和,便吵了起來。”
尤清洄微微蹙眉,聽這話中之意,怕是那趙是空出了什麼事,能鬧到公堂上的,絕非什麼小事…
“如何啊,尤清洄,”縣太爺得意的哼哼,“你因與趙家公子趙是空發生爭執,打傷趙府的下人在先,後又因心中憤鬱難平,一怒之下便痛下殺手,殺了趙是空,你說是也不是?!”縣令一拍驚堂木,矛頭直指尤清洄。
竟是死了…尤清洄略微錯愕後,在心中嘆了口氣。
想不到這次卻是寧輕合先開了口,“啟稟大人。的確,昨日之事菩來客棧的許多人都看到了,但並不能單憑此就說尤清洄殺了人。況且證人也只說看到尤清洄和趙公子爭吵,而沒有直接目睹殺人經過,並不能就因此斷定尤清洄謀害了趙公子。若說與趙公子起爭執之人就是嫌疑犯的話,那在下想,這樣的人可就多了。大人緣何不認為他們殺了趙公子,卻偏要說是尤清洄呢?難道就因為尤清洄是與他爭吵最晚的人麼?那樣也未免太過武斷,全不能輕易判一人罪行,還請大人明察。”寧輕合聲音悅耳動聽,此時徐徐道來也有一股讓人篤信的力量。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