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一次只是演練、試探,殿下認為曹操會南下嗎?”
“我相信他一定會南下,他的南下不僅是因為他沒有做好戰爭準備,同時也是由於他對曹真並不放心,現在曹魏民力不足,只能利用士兵屯田,一旦我們保持臨戰狀態,曹軍也要同樣應對,這會打亂他的屯田部署。”
說到這,劉璟笑了起來,“雖然不會有大的影響,也算聊勝於無。”
劉璟又向眾人望去,他見呂蒙若有所思,便笑問道:“呂將軍在想什麼?”
呂蒙躬身道:“卑職覺得,為什麼我們不一邊打一邊談,將軍隊突破到淮河北岸,這樣給曹操的壓力加大,讓他不得不對我們讓步,卑職的意思是說,藉助這次機會,將軍隊佈防突破到淮河北岸。”
呂蒙剛說完,魏延便在一旁介面道:“呂將軍有所不知,我們的戰船已經完全控制了淮河,我們隨時可以在淮河北岸登陸,其實沒有必要在淮北駐兵。”
“隨時在淮河登陸和在淮北駐兵是兩回事,後者可以在淮北建立後勤重地,為以後的大戰贏得時間。”
“用戰船為後勤不是一回事嗎?”
“那民心呢?淮北人心向背呢?魏將軍怎麼不考慮了?”
呂蒙和魏延爭論起來,聘忍不住喝道:“在殿下面前,不得無禮!”
兩人驚覺,連忙停止了爭論,劉璟擺擺手笑道:“這件事我已有安排,兩位將軍不要再爭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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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散了帳,劉璟獨自一人負手在中軍大帳內注視著中原沙盤,這時,有士兵稟報:“殿下,徐盛將軍求見!”
“請他進來!”
片刻,徐盛快步走進了大帳,躬身施禮道:“卑職參見殿下!”
“徐將軍有什麼事嗎?”
徐盛沉聲道:“今天殿下也說了,曹操還沒有做好戰爭準備,那卑職不明白,殿下為什麼不利用這個機會,從西面進攻,攻佔洛陽或者幷州,待曹操求和時,我們就讓獲得的戰果成為既成事實?”
劉璟輕輕搖頭道:“曹操固然沒有做好戰爭準備,事實上,我們也沒有做好戰爭準備,一方面是軍糧不足,支撐不了多久,其次是一開戰,就會有大量難民湧入關中,又該如何安置他們?這些事情看似簡單,實際上處理起來非常棘手,我們必須要有充足的準備。”
說到這裡,劉璟又溫和地對徐盛笑道:“向將軍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攻打曹魏事關重大,須從容部署,準備充分,要懂得取捨,儘管眼前有很多機會,但也要從長遠來考慮,不能急於一時,這一次葉城衝突,我只是向曹操施壓,觀察他的調兵遣將,同時建立一種臨戰狀態,只要達到這個目的,就可停手,相信經過這一次試探,我對攻打中原會更有把握。”
徐盛有些羞愧道:“卑職考慮得淺顯了。”
劉璟笑著拍拍他的肩膀,“作為大將,臨戰應變,抓住戰機,你的建議完全正確,現在曹魏軍隊集中中原,幷州空虛,我完全可以令趙雲出兵幷州,這是一個良將的建議,只是作為全盤掌控者,我的眼光就不能侷限於一城一域,侷限於一戰得失,有時候我也覺得很可惜,但我必須忍耐,必須剋制自己的**,向可理解?”
徐盛默默點頭,他雖然辦不到,但他能理解,劉璟又道:“不過適當的施壓還是要的,不用過於著急,可以逐步升級,就看談判的情況如何?”
徐盛不解,“殿下要談判什麼?”
劉璟負手淡淡道:“至少曹操要承認,這次衝突是他先挑起,他必須要給我一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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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也抵達了許昌,剛進許昌城門,他顧不得休息,立刻令人將曹真和大將樂群召來見他!”
曹真和樂群都在城外軍營內,聽見魏公之令,兩人急忙趕來拜見,此時,曹操正和曹植說話,曹植被封為許都留守,但實際上只是一個虛職,許都的軍政大權都不在他手中,時隔一年多,曹植終於見到了父親,淚水撲簌簌落下,聲音也哽咽起來,“孩兒不能在父親身邊伺候,是孩兒不孝!”
曹操最喜歡的便是這個兒,只是因為考慮魏國繼承,才不得不狠心冷落兒,此時他心中也頗為酸楚,勉強笑道:“痴兒不必如此,為父身體很好,倒是你一人在許都,為父和你孃親都很掛念,看起來你的氣色還不錯,記住,不要再沉溺於酒色了。”
“孩兒謹遵父親之令!”
曹操又嘆口氣,“以後你會明白,為父完全是為了你好,為了保住你的性命,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