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
李孚想了想,當即立斷道:“既然如此,我們現在就去軍營。”
。。。
張禮自從和李孚做了火油生意後,又接著坐了幾件買賣兵器的生意,他膽越來越大,竟然將所有軍弩都賣給了李孚,又從李孚手中買來同樣數量的長矛,結果弩兵變成了長矛兵,他從中間賺取了鉅額利潤。
其實張禮從和李孚第一次合作,便知道火油其實是賣給了漢軍,絕不會是什麼****黑旗軍,莫說黑旗軍早就被漢軍殲滅,就算現在還在,他們也無法將火油運過去。
他心知肚明,黑旗軍不過是藉口,只要雙方都不說破,那麼他也樂得裝傻賺錢,他本來就是黃巾賊出身,才不關心什麼曹軍或者漢軍的利益,他只考慮自己的利益。
但就在兩天前,張禮得到牛金派人送來的訊息,徐州都督曹仁將很快來譙郡視察戰備,牛金讓他做好準備,其實就是在暗示他,立刻將所有漏洞堵上,不要被曹仁查不出。
這個訊息將張禮嚇得兩腿發軟,他虧空了那麼多兵器和火油,哪裡能彌補得了,他知道只要曹仁來到城父軍營,便會立刻看出問題,那時他小命就難保了。
張禮嚇得一夜難眠,第二天便去找金爺幫忙,暗示他願意投降漢軍,懇請金爺替他牽牽線,在提心吊膽兩天後,金爺帶著李孚來到了張禮的軍營。
張禮就像供菩薩一樣,將李孚請進了他的私人營帳,李孚坐下先問道:“聽金爺說,曹仁要來檢查戰備,不知什麼時候過來?”
“具體什麼時候過來我也不知,不過他肯定先核查譙縣的戰備,現在他還沒有到譙縣,那來城父縣至少在天后,我個人估計五天左右。”
說到這,張禮也不含蓄了,直接說道:“我知道李爺和漢軍有關係,咱們都心知肚明,我只懇請李爺替我牽牽線,我願歸降漢軍。”
李孚微微笑道:“不瞞張將軍,我確實和漢軍有生意關係,也認識幾個漢軍高官,但我想知道,張將軍給我一個什麼保證,才能讓漢軍相信我,不!是相信張將軍。”
“這。。。”張禮有點為難,讓他拿什麼保證?現在他大禍臨頭了,李孚比誰都清楚這一點,這還要什麼保證。
旁邊金爺見他為難,便提醒他道:“其實張將軍的兒不就是最好的保證嗎?”
張禮倒吸一口冷氣,他在家鄉有兩個女兒一個兒,兩個女兒都已出嫁,而兒有點傻氣,所以他後來又娶了幾房小妾,其中一名小妾很爭氣,給他生了一個聰明可愛的兒。
這個兒是張禮的寶貝,一直跟在他身邊,今年已經十歲了,張禮在縣城內買了一棟宅,讓小妾和兒住在一起,他每天也會回府宅內過夜,此時金爺提醒他用兒來做人質,使他心中亂成一團。
李孚又笑著勸他道:“張將軍把兒交給漢軍,漢軍自然就信任將軍的誠意,至於將軍兒的安全,我可以擔保。”
“你?”張禮疑惑地望著李孚,見李孚笑容中帶著一絲得意,他忽然明白了,注視著李孚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我不妨坦率告訴將軍,我不是什麼生意人,我正是漢軍司馬李孚。”
說著,李孚取出一塊金牌,遞給了張禮,這是他的身份腰牌,金牌代表偏將以上軍官或者謀士,張禮當然明白,他嚇了一跳,此人地位不低啊!他連忙施禮道:“在下不知是李司馬,失禮了。”
李孚笑了笑又道:“我就留在軍營內,不僅擔保你兒的安全,也擔保將軍的榮華富貴。”
張禮就是害怕他投降漢軍後,要被漢軍追繳倒賣兵器所賺黃金,現在李孚承諾擔保自己的財富,而且願意留在他的軍營內,他終於下定了決心,對李孚道:“那我們就一言為定!”
“很好,我們一言為定!”
李孚隨即對金爺道:“麻煩金爺先帶孩去壽春,我的手下會帶金爺去見黃老將軍,時間很緊迫,金爺動作一定要快。”
“放心吧!我不會誤了大事,我馬上就動身。”
半個時辰後,金爺帶著張禮的兒,和兩名李孚的隨從上了船,船隻沿著渦水向淮河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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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后,一支由五餘艘千石戰船組成龐大船隊浩浩蕩蕩駛近了渦水河口,這支龐大千石戰船隊由劉虎為主將,魏延為副將,一共兩萬大軍,他們的目標正是城父縣,在河道兩邊各有一千漢軍騎兵護衛,防止曹軍從河道兩邊向戰船投擲巨石,
渦水河口以東的義成縣已駐紮了近八千曹軍,屯重兵於縣城之內,曹軍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