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3 / 4)

滋味兒,沒的先昏過去了,我也不得意思。”說完兩根手指撐開豐滿的臀瓣,將自己早已怒挺起來的碩大,對準那粉紅色的一點幽|穴,也不進行前戲,“哧”的一聲,竟生生闖了進去。只痛的鬼面忍不住痛呼一聲,旋即想起這與認輸何異。又死死咬住唇,忍住下體私心裂肺般的疼痛。

其實方邪只進去了一點,因他那陽物實在巨大,鬼面又是初次承歡,看他的臉上瞬間出了一層薄汗,不知怎的竟有些許不忍,待看到他至死不肯服輸的樣子,重又氣惱起來,心道:我看你能堅持到幾時。加重了力道,將那巨物又往前送了幾分,仍是隻得一半入港,卻覺那緊澀甬道忽然滑潤起來,低頭一看,那裡竟已被撕裂了少許,鮮血一道道順著雪白的臀蜿蜒下來。

鬼面死命咬著唇,臉色青白交錯,冷汗涔涔,卻怎也禁不住這劇痛鑽心,眼前一黑,再度昏了過去。

這裡方邪忽然覺得懷中的身子軟了下去,抬目看去,見鬼面如此模樣,也不知心中是鄙夷還是心疼,嘴上恨恨道:“習武的人,竟這麼不濟事,還說什麼高手呢,連我也替你臊的慌。”他卻不覺這不屑的語氣中已是透出了一絲親密之感。

朝那臀上拍了兩下,見鬼面仍是不醒,心中也覺無趣,一邊不甘罵著,一邊卻終是將那話兒退了出來。只用兩根手指,探進那流血的後庭裡,耐著性子緩緩擴張。

約莫過了一盞茶功夫,鬼面方漸漸睜開眼睛,見方邪如此舉動,不由有些詫異,他當然也不會認為這是方邪對自己有所顧惜,況他又在旁邊冷冷道:“你倒別以為我是疼惜你呢,象個死魚一樣,什麼興致都被攪沒了。”說完後又用手指在甬道里戳了一戳,只覺比先前鬆軟了許多。自己那話兒方又意氣風發起來,一鼓作氣直搗後庭,自然又把鬼面疼了個半死。

此時方邪連忙將另一隻手覆上濃密毛髮中軟趴趴的那條玉莖,輕揉慢捻,見它慢慢硬了起來,便知鬼面也得了趣味。

他對性事本就經驗豐富,鬼面卻是初經此道,哪禁得他如此挑逗,見自己的慾望竟直硬了起來,那快感就如潮水一般一波蓋過一波,縱用了全身的力氣也壓制不了,不禁大駭,又恨自己怎能這樣不知廉恥,原來他活了這麼大,竟不知唯有慾望這件事,是意志所不能控制的。

此時他一個身子,就如處在地獄天堂的兩極,前方如在雲端,輕飄飄舒適愜意,後方卻似在那水深火熱之中,柔嫩甬道就如被一跟粗糙的棒子不住摩擦著,痛楚無比。忽然身子又一陣顫抖,原來是自己禁不住方邪的玩弄,已然洩了。

方邪嘿嘿笑道:“你投降的倒快,既如此,今次我倒也不太認真了,正經先饒過你一遭兒。”說完自己也將濃厚的白漿盡數洩在鬼面體內。

本想發洩了慾望後便要好好收拾鬼面,無奈那話兒忒不爭氣,竟一連要了鬼面五次,弄得方邪也累了,鬼面更不用提,他初次雲雨,本就痛苦,如何禁得了這許多次,就算練武,身體能強壯一些,也昏過去了幾次,到最後,除了眼神仍是羞恨交加,因氣憤尚能看得出點光彩外,渾身再沒有個地方是有精神的了。

方邪最看不得他這不認輸的眼神,將他抱在懷中,冷冷道:“這樣才不愧是那個敢在我頭上發威的鬼面呢,若只因這樣,便沒了氣節,還有什麼意思?等著吧,來日方長,我們以後的時間多著呢。明年今日,我會再來找你比武,到時你若輸了,還是這般下場,或許更糟也說不定呢。”

鬼面眼神倏的凌厲起來,(當然,只是眼神而已。)望著方邪冷冷道:“鬼面隨時恭候大駕。”

方邪哈哈大笑:“好,這樣才配做我對手,若你經過了這事便要尋死覓活,我也瞧不起你,就這樣說定了。我但凡活著,定來找你履約。”

鬼面絲毫不讓,針鋒相對道:“我也一樣。”

10

有月的夜晚似乎總是格外令人著迷,就如今夜,方邪明明已睡下了,卻因為月光太過明亮而叫起睡的正香的富貴吉祥往攬月亭而來。

不時抬頭望望天上,富貴轉頭不解的問吉祥道:“這月亮並不甚明亮吧,連滿月還未夠上呢,往常幾十個晚上比這圓亮的多,爺也未嫌亮啊。”

吉祥抿嘴一笑:“爺讓起來的,你怎不去問爺,問我,我哪裡曉得。”

富貴縮了一下脖子,連連擺手道:“我又不是活膩味了,倒拿針去戳老虎的鼻子眼兒,難道幾次的教訓我還學不乖嗎?這也不過是瞎問而已。”

方邪也不理會他二人的私語,只在亭子上徘徊來去,忽然轉過身子問道::“你們說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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